男人的眼眸沉了沉,暗藏汹涌。
苏宝儿却是一只小白兔,没察觉到危险。
她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,脸颊蹭着他掌心絮絮说道:那边沿海,口味都很清淡,又或许因为到处跑,就瘦了一些吧,我真的没有刻意节食。
真的。像是害怕他不相信,她补充。
室内开了空调,怀里的女孩穿了一件单薄的雪纺质地的长裙,淡粉色调将她的肌肤衬得雪白。他一垂眸便能看到女孩发丝下一截白嫩的脖颈,丝丝香腻萦绕在鼻尖,诱惑着。
苏宝儿。男人鲜少有得唤了她得全名。
嗯?她疑惑。
抬着懵懂无知得眼眸,看清了男人眼中得欲。
炙热地欲,烈火一般在燃烧。
她听到一声无奈地叹息,接着视线一晃,那只宽厚干燥地手掌托起了她的脸庞,抬着下颚,温热的柔软贴在她的唇上,咬住了她。
厉无咎扣住她的下颚,让她迎向自己。不给她一丝缓和错愕的时间,低头去咬住那不停的诱惑着他心魄的那抹嫣红一点。先是浅浅的厮磨,继而将那柔软的下唇咬住,辗转吮吸。
唔怀里的人儿发出细响。
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前,柔软无力。隔着一层衬衫的布料,他身体滚烫的温度灼着她的掌心,掌心下,是他缓慢、沉稳而有节奏的心跳。
苏宝儿被他揽在怀里亲吻,快要融化。
热,好热。
湿热的舌头撬开她的牙齿,搅着她的口腔,舌尖扫过上颚留下酥酥麻麻的感觉,刺激得她浑身颤栗。如此那人还不愿放过可怜的她,逐着她逃避的小舌,躲不开,只能被咬住,被吃他吃进嘴里。
整个别墅都在黑夜中悄然无声。
衣帽间内发出来啧啧亲吻地羞耻声。
男人沉溺于着香甜温软的亲吻中,她太美味了。又甜又软,比多汁的水蜜桃还香甜,那小小的湿润的舌尖,勾住的是他的人和所有的魂魄。唾液互相交融,他将自己的舌头用力地钻进她的口里,去品尝她甜美。
雪纺质地的连衣裙又单又薄。
手掌贴在柔软的腰肢上,有条不紊的按摩。
唔她轻轻哼了声。
男人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,不情不重的揉捏。苏宝儿感觉自己像一团面,被他掌控着。力道稍重她就哼哼唧唧,力道放柔她就酥痒难耐。
她快疯了!
喘着气,她睁开湿漉漉无辜的眼睛。
男人察觉,舔了舔她被亲的嫣红水润的唇。
不舒服么?他问。
苏宝儿脑袋轰地一声炸开,她羞红了脸,仿佛醉了。因为他赤裸露骨地话,又羞耻自己身体的反应。她将头埋进他的怀里,打算做只鸵鸟,逃避他的问题。
厉无咎见状笑出了声,胸口一起一伏。
他的女孩,他的玫瑰。美好单纯的一句直白的话都听羞得不行,再后面,他岂不是要吓到她了?他替她将被揉凌乱的连衣裙抚平褶皱,亲吻着她的眼皮,哄道:先陪我下去吃饭,回来再继续好么?他知道,她晚上是没有进食的。
苏宝儿埋在他怀里,耳朵红得滴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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