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禀陛下,第一,臣督师辽东”会聚集各方的jīng锐,故此,陛下需许臣有临机决断之权”辽东各方将帅,都需听臣节制。”削承宗开始提条件了。
“这一条毫无问题”朕先前就答应过,让孙师傅全权负责辽东战事,朕既然让孙师傅督师辽东,那涉及到的各方将帅,自然都归孙师傅节制,这一点毫无问题。”杨改草立刻答应道。
众臣还疑huò,孙承宗为什么还要说这条,皇帝让他去辽东督师,必定会给他足够的权利啊,还说这个不是白斑“回禀陛下,为便宜行事,臣请陛下收回涉辽诸将手中的尚方宝剑……”孙承宗认真的说道。
众臣一听,又是一呆,原来,别承宗提这个,是为了这事,不少人立刻想起来,毛文龙手里好像还有一把尚方宝剑来者,如果满桂也去辽东支援,那满桂手里似乎也有一把尚方宝剑,这样说起来,辽东那破地方,加上孙承宗也必定有一把尚方宝剑,这可就三把尚方宝剑了,到时候都有尚方宝剑,这该听谁的?到时候万一争起来,是不是可以拿尚方宝剑互相对砍?谁砍的厉害听谁的?别承宗貌似最老,对砍起来肯定打不过毛文龙和满桂的……,不少大臣都在心里忍不住冒出这个荒唐的念头,纷纷拿有些荒唐的眼神看皇帝,这年头,这尚方宝剑,确实有批发的嫌疑了,确实发的多了点,确实有收回的必要。
这些人不知道的是,如果按照历史,此时的袁崇焕手里,也该有一把的,或许应该有四把尚方宝剑,而且还发生了尚方宝剑砍尚方宝剑的事,这件事,虽然看上去很荒唐,但是却〖真〗实的发生了,这个原本不可能的事,却硬是在袁崇焕,毛文龙等几个手持尚方宝剑的人之间成为了历史。
故此,杨改草倒是格外的注意这个东西,对尚方宝剑这个东西看得格外的重,一直没给袁崇焕尚方宝剑。对于拿尚方宝剑乱砍,因为尚方宝剑而误事的后果,杨改草是格外的在自己脑子里挂了一根弦,一直在考虑把这个定时炸弹收回来,不过一直没找到好机会,毛文龙那里就不好弄,他一直打胜仗,如果还贸然问他要尚方宝剑,难免他又多想,到今天,孙承宗督师辽东了,也才有合适的机会收回来,他的收了,满桂的自然要收回来,袁崇焕自然更别想要这个东西,算是彻底的断绝了历史上那个事发生的可能xìng。
既然尚方宝剑拿的人多了,有对砍的嫌疑,那不妨大家都不拿,要拿,也只能一个人拿,故此,杨改草倒是要收回这些尚方宝剑的,也才有了双簧,也才有了孙承宗提这个事。
“启禀陛下,臣以为孙阁老这个要求十分的合理,而且必要,想如今不仅毛文龙手里有一把先帝赐给的尚方宝剑,满都督手里似乎也有一把,一旦陛下决定满都督援辽,加上陛下必定要给孙阁老一把尚方宝剑,这辽东一地,可就有三把尚方宝剑了,这尚方宝剑有代天巡守,代天决断的意思,到时候,这三宝尚方宝剑,到底听谁的?这可确实是个问题,陛下,臣以为,应该收回这几把尚方宝剑,重新赐予孙阁老尚方宝剑,以彰显权威,助孙阁老临机决啊……,……首辅施凤来很快就为皇帝站出来说话,要求收回其他人手里的尚方宝剑了。
其他人听了,也都觉得在理这尚方宝剑这几年,确实发的多了点,这平时还不觉得可这要打大战了,要聚集各方jīng锐了,这尚方宝剑也就聚集在一起了,不处理也是不行的。
“启禀陛下,臣以为,确实有必要理清这个事,尚方宝剑代表的是陛下的权威有代陛下处置之权,其权可以说,甚至在督师之上的,如不把这些尚方宝剑收回来,削阁老即便身为督师,也难于调遣、处置各方将帅,特别是难于节制持有尚方宝剑的将帅的……”其他大臣也出来赞同了这个事,确实是个看似很平常,其实很重要的事,更何况,收的是毛文龙的尚方宝剑这个,更有必要。
其他大臣要么不做声,要么支持,这事,算是成了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下旨收回涉辽战事诸将手里的尚方宝剑,赐予别师傅尚方宝到以节制各路将帅……”杨改草顺势说道,一块心病也算是给剔除了。
“陛下圣明!”众臣一致的道。
“孙师傅还有什么事,朕也一并答应下来。”杨改草严肃带着些豪迈的问道。
“回禀陛下,臣第二点要求,就是臣救援松山堡,或是登录三岔河,都需要有数量众多的战舰、船只以供调遣,不管是作战支援,或者是运输士卒,粮草,器械,这些,无一都需要有一只强有力的舰队以供驱策,否则,此次这个子岔河登录是无论如何也完不成的……”孙承宗说道。
“孙师傅的意思是?”杨改草问道。
“回陛下,臣的意思是,臣需要组建水师,臣需要一支强有力的舰队,不管是封锁海上,禁止里通东虏,或者是支援登陆,支援作战,甚至沿河而上打击东虏,或是运输数万兵马往来海上,又比如器械,粮草,弹药,伤员,这些,无一不需要强大的舰队做支撑,如没有规模庞大而强大的舰队,臣根本就不可能渡海而击,在三岔河登陆,没有强力的战舰做后盾和掩护,那三岔河登陆,只能说是让士卒们去送死,只有官军在无后顾之忧的情况下,才可以战胜东虏,故此,臣需要组建水师,需要一只强力的舰队,并且全权总管海上一切事宜……,…”孙承宗提出了自己的第二点要求。
“哗…………”众臣倒是议论起来,这个要求可有点特别啊!不过,也似乎很合理,要运送几万人马渡海上岸,没船那是不可能的。去年镇江堡大战,可就是靠着战舰忽然上去,一锤定音,赢得战事的,没有强力战舰,估计,官军们的士气要低一大截,没战舰在后面兜底,估计,官军们打仗都要哆嗦,要打赢,那可不是一般的难。
“启禀陛下,臣想问别阁老,别阁老可是想学去年镇江堡之战,以战舰逆河而上?协助作战?进而一锤定音?”施凤来出来问道。
儿,孙师傅?”梅改草向孙承宗询问喜“回陛下,参谋部确实有这个打算,臣也是这样想的,如果有可能,臣倒是想以战舰逆流而上,打击东虏,这几个月正巧又是三岔河的雨季,河水充足,如果可能,臣就派战舰逆流而上,但是前提,臣需要有战舰,有水师………削承宗解释道。
“启禀陛下,那既然如此,那臣觉得这件事,就十分的有道理,必须要有一支强力的舰队供孙阁老驱策,想去年镇江堡之战,不就是靠着战舰之威,才打赢了么?”施凤来立刻力tǐng皇帝。
“启禀陛下,臣以为,也该如此,陛下既然派孙阁老督师辽东,那自然就必须有一只可靠的水师舰队供孙阁老驱策,否则,孙阁老何以运送数万兵马过海?”帝党的人开始站出来,为孙承宗说话了。
韩爔还在糊涂,皇帝到底是为了什么?今天这事,倒是云里雾里,他看不清,要说收尚方宝剑?可也不至于这样啊?皇帝要派孙承宗督师,也是很正常的,也算是众望所归,也没必要这样啊!莫非,是为了这个舰队的事?可孙承宗也确实需要一只舰队,不然,不说打仗,连兵马都运不出去,何谈打赢呢?如今大明就相信两样东西第一就是大炮特别是红夷大炮,第二就是战舰,大明如今就是欺负东虏没船就是靠着船上的大炮打东虏……””舰队,战船?水师?海上……?
韩爔看着皇帝,暗自思量着,逐渐的,似乎也有了一些眉目。不过,却是只能把这事放在心底”说实话”韩*尽管在当反帝党这个角sè,可韩焙也不希望当得太真,皇帝自有皇帝的打算,需要自己这个反帝党的角sè,那是因为不想帝党一家独大”只想制衡朝中的势力,皇帝可不是想自己掣肘他做事,要是自己搞错了方向,如果把“反帝党”变成了掣肘皇帝,那自己恐怕干不了多久”皇帝如今要换个内阁,那可真的轻松得很,有很多有政绩的人都是可以入阁的,何况这事,似乎根本无法反对,韩焙看看皇帝,捏拿了一下心思,也就装作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