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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不需要再召唤其他圣灵。

湮灭衡量着如果自己和圣女、圣灵交手，胜算有多少。

在发现无法确定胜算后，就已经得到答案。

自然，湮灭就不急着在军团上发难，等到先确定暗黑师再说。

终于，在双方等待期间，一道身影正朝这边而来。

“暗黑之女！”

赶来凑热闹的暗黑师看到文可真的过来，脸色都是为之一变。

刘海得意地看向那个叫李若冰女生，想看看她还要什么说法。

“身为暗黑师，你自己承认暗黑之女的重要性，现在将在使徒大人帮助建立起暗黑教会，你有本事就别加入。”他挑衅道。

李若冰抿了抿嘴唇，她不想和深渊扯上关系。

但是，情况摆在眼前，似乎不会如她所愿。

她可以一走了之，不认可暗黑之女。

但是如圣职者对待圣女一样，她无法抗拒本能。

而且游离在外，没有势力撑腰，那也会寸步难行。

于是，她叹了口气，选择接受命运的安排。

其他暗黑师都是相同反应，这也让无限使徒脸上得意更加嚣张。

他是第一次看到文可，但是一瞬间感知到暗黑之血。

是完美的人选！

“圣使者，你还有什么看法要说吗？”

他还特意询问云烨一句。

又是一个半场开香槟的人啊。

云烨看着文可惴惴不安的反应，了然于胸。

再看无限使徒得意，道：“没什么好说，让我们期待暗黑之女的选择。”

无限使徒看到他这个反应，心里一沉，开始感到不安。

再说暗黑之女文可，她没想到这里会有这么多人，这让她很不自在。

之前在学院，因为暗黑师还没得到官方认可，她被严加看管，不得和外界接触。

这也和暗黑师这个职业有关，都不喜欢人多。

后来在子午城事件中，文可险些犯下大错，害死最亲近的人，全都依靠着云烨。

以至于在她决定作为云烨侍从以求自保那会儿，就把自己身心交出去。

她一路向前，没有谁敢阻拦，畅通无阻来到最中心。

看着云烨右手边站着光芒万丈的圣女和凛然不可犯的紫月，文可推了推佩戴着眼镜，心里开始打鼓。

“愣着干什么？还不过来！”无暇使徒不耐烦道。

“是啊，使徒大人在叫你呢。”刘海催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