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。
明明从没见过这个目标,但是弗里兹就是这么确定地想。
他的眼睛定格在年男人手指上戴着的空间纽上,压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冲过去的本能,只用余光盯着他,眼睛却往旁边瞟:“艾肯…你在干什么?”
“啊,来了。”
祁琅唰地下把本合上,绕开依依不舍的几个小白脸坐到弗里兹旁边,几个姑娘很有眼色地坐到另边去,留给他们说话的空间:“大哥,有事儿?”
弗里兹盯着她:“你们刚才在聊什么?”
“没聊什么。”
祁琅谦虚说:“我就是了解下现在服务行业的福利标准和进步空间。”
“…”弗里兹对她进行死亡凝视:“关于对富婆消费心理的专业性研究?”
祁琅惊讶:“你都听见了?”
“呵。”
弗里兹言简意赅:“我看你是有病。”
祁琅这次没说话,只是意味深长上下打量他,直看得弗里兹头皮都发麻,他冷冷说:“你看什么?”
“这个你现在还不用知道。”
祁琅笑嘻嘻:“大哥啊,等将来你就知道了。”
现在的艾肯尼校不能把弗里兹少将同志怎么样,但是那笔笔帐她可都记着呢,等将来她成了他顶头上司,她第件事就是把这家伙儿塞进红灯区做头牌!
你可得意吧,你可嚣张吧,趁着还能哔哔的时候你可这劲儿的哔哔吧。
弗里兹根本不知道他自己已经成了秋后的蚂蚱了,作为长官,他理所当然地吩咐祁琅:“会儿我负责开路,你负责拿东西,这件事是绝对机密,只有咱们两个人知道,我们没有外援,抢了东西你立刻走,我给你断后,你直接回军区。”
祁琅问:“那你呢?”
弗里兹说:“我有法子回去,留着你还是拖累…好了,还有其他问题吗?”
“还有最后个问题。”
祁琅伸出个手指头,漆黑的眼睛定定看着他,脸上笑嘻嘻的,但是语气却是让人琢磨不透的玩味和认真:“长官,你真的不回去休息下吗?这么拼有必要吗?”
弗里兹手扶着额角,棱角锋利的面容绷得很紧,听见她的话,他突然嗤笑声。
“当然有必要。”
他挽着袖口,抬起眼,眨不眨盯着已经走上楼梯走进对面走廊的年男人,嗤笑声:“这些事儿总要有人去做,赶上了,就是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