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南意眼前只有一行字飘过:宁知许这个狗学坏了。
&esp;&esp;她不知道这时候该说什么,也没身份说什么,勉勉强强吐出一句:“吸烟有害健康。”
&esp;&esp;宁知许赞同地点点头:“那不抽了。”
&esp;&esp;乖顺无害的一批。
&esp;&esp;南意:“昂。”
&esp;&esp;“……”
&esp;&esp;十秒的诡异沉默后,宁知许可能觉得刚才解释的力度不够,又十分自然地把锅甩给某人:“是陈安歌教我的。不信你问他。”
&esp;&esp;然后他当着南意的面划开那个用她照片做锁屏的手机,在她照片为壁纸的工具栏里找到通讯录拨给备注为‘狗渣男’的背锅侠。
&esp;&esp;凌晨两点,最近准备养生的陈老板已经进入彻底的睡眠状态,手机打了两次才打通。
&esp;&esp;“许狗?”那头的声音贼萎靡。
&esp;&esp;宁知许按了扩音,单刀直入:“是不是你教我抽烟的,在我走之前还特意塞给我一盒烟。”
&esp;&esp;陈安歌以为是什么要死要活的大事值得他大半夜来个电话,听到这些狗言狗语,当即一句我操甩了出来,十分暴躁地骂了句‘什么几把玩意’后挂了电话。
&esp;&esp;这段对话非常简单粗暴。
&esp;&esp;宁知许把黑了屏的手机拿给南意看。
&esp;&esp;淡然地丢给她八个字:“事情败露,气急败坏。”
&esp;&esp;南意也想照他脸上甩一句脏话。
&esp;&esp;这他妈都是人办的事吗。
&esp;&esp;她学着他的样子,面无表情:“你抽烟挺帅的。”
&esp;&esp;宁知许想了一会儿:“那是我自己的问题,和陈安歌没有关系。”
&esp;&esp;“……”
&esp;&esp;石锤了,锤死了。眼前这位依旧是曾经那条狗。
&esp;&esp;找到南意的黑料
&esp;&esp;盛夏夜晚的风吹久了也有凉意,宁知许扫到女孩儿露在外面的小腿和手臂,收了手机走在她前面:“很晚了,我送你回去睡觉。”
&esp;&esp;少年经过她的身侧,很淡的烟草味混杂着她熟悉的那股来自他身上的清香扑鼻而来,又很快地消散在空气中。
&esp;&esp;南意鼻翼微动,忽然闹了性子:“你先回去吧,我还不困。”
&esp;&esp;宁知许回头就见小姑娘垂着头踢石子玩。
&esp;&esp;好像……突然就不开心了。
&esp;&esp;“怎么了?”他折回去,在她面前弯下腰。鸭舌帽帽檐堪堪蹭着她的额头,小姑娘五官皱巴巴的:“公主殿下不开心了?”
&esp;&esp;小小一只南意包在少年身体的阴影下,额头被蹭的有点痒,她往后躲了躲:“我只是觉得倒霉。在哪都能看到你。出来拍戏你跟着,睡不着觉散散步,还能碰见你。”
&esp;&esp;脚下的小石子踢到少年球鞋上,南意又坏心地在他新鞋上留下一个黑乎乎的脚印。
&esp;&esp;宁知许只觉得她这脾气来的有点可爱。早起还要试妆,她再不睡,明天又要使性子赖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