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宜墨从身后扣住了她雪白的玉腕,一垂眼,便看到何慕脖子上那些自己适才留下的暧昧痕迹,喉咙不自觉紧了一紧。
何慕注意到他灼热的视线,窘迫不已,挣扎又挣扎不开,顿时更生气了,“秦宜墨,我现在觉得崔灵兮也没说错,你的确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!说白了,就是衣冠禽兽!”
“怎么着?”秦宜墨危险的眯起眼眸,定格在她脸上,“你还不服气?”
“当然不服气!”哪有一个大男人连女人的醋吃的?占有欲那么强烈,是不是以后连闺蜜都不能交了?最关键的是,还把她脖子啃成了这样,短期之内,恐怕都见不了人了吧?
秦宜墨一眼看穿何慕的心思,收回箍住她的大掌,云淡风轻地询问:“我不是限制你交友,关键是崔灵兮当时看你的眼神,明摆着就是在把你当成一个,自己心爱的男人在看待,换成任何一个男人,都做不到无动于衷。”
停顿了一秒,他又说:“换而言之,若是某天,你跟崔灵兮的那一幕,出现在我跟别的男人身上,又恰好被见,你能保证,你不会找我算账?”
“出现在你跟一个男人身上?”何慕怀疑自己是幻听了,见秦宜墨笃定的点头,情不自禁的在脑海中勾勒了一下,秦宜墨跟一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的限制级画面。
片刻时间过去,她双手合十,眼中的兴奋简直不要太明显:“放心吧秦宜墨,我绝对不会找你算账!我顶多只会因为流鼻血过多不治身亡!”
妹纸,你的腐女心,暴露了……
秦宜墨来不及说完的话,就真么哽在嗓子里,瞪了她一眼,抬步就走。
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,他就不应该指望从她口中,能说出让他心满意足的话。
何慕怔了怔,后知后觉回想起,男人在那一瞬间,阴沉下来的脸色,她急忙上前两步,从身后抱住了他,小声地嘀咕着:“秦宜墨,
我都说过多少回了,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,你能不能不要总生气?”
秦宜墨脊背被她蹭得痒痒的,终究是心软了下来,他转身抱住何慕,无奈开口:“真要每一件事都跟你生气,那我估计早就没命在了。”
何慕:“……”
她暗暗磨着牙齿,气急败坏的想着,随便你怎么说吧,不生气了就好。
秦宜墨陪了她一下午,何慕在此期间,绝口不再提有关于崔灵兮的任何事情,因此气氛还算是愉快。
到了傍晚,肉肉一通电话打来,秦宜墨不得不离开。
就在他离开后不久,何慕洗了澡,准备早点睡觉的时候,手机铃声,猝不及防地响了起来。
拿过来一看,竟然是陌生的号码。
这个时候,有谁会给她打电话啊?
何慕拧了拧眉心,一咬牙,干脆将电话挂断,结果这一次,对方竟然不到黄河心不死一般,又打了过来。
被逼无奈之下,她只好将电话接起,“喂,请问哪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