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要去看看吧,”邵乐坚持自己的意见,“卡弗斯坦,我的朋友,我不能只听你说说就想出办法来,有些时候当你陷入困境的时候,到当地去走走看看,解决办法就在眼前。Ω文Δ『Ω学Δ迷WwΩW.*WenXUEMi.COM”
“那需要我安排警卫吗?”卡弗斯坦很领这位家族朋友的情,能办到的事情绝不推脱,“我还有一些人手可以调动。”
“那样的化,我就白去了,”邵乐一摊双手,“瞧,当地人不会对一个由保镖簇拥的外地人多说半句话,尤其这还涉及到拆迁还有当地黑帮的问题,你说是吧?”
卡弗斯坦不是雏儿,对于当地人的谨慎他也深有了解,“好吧,肖恩,注意安全,往南开车半个小时左右,去不来梅,那里有个警官,是你可以信任的,如果你碰上解决不了的麻烦,去找他,他的名字叫代尔门。霍斯特,是当地警察局特勤部队的射击教官,在当地他还是有些关系的,可以帮得上忙。”
“好的,”邵乐点头,然后回转身,“布雷默,我会让人把我的技术送到你这儿来,你知道的,注意保密。”
“我马上召集我的专家组,”布雷默说,“你会得到一个中肯的评价,虽然我知道你提供的东西很少会让人失望,可是总得有专家意见我们大家才都放心。”
又跟布雷默说了一会儿话,邵乐告辞出来。
那么现在要有一个暴走族去对付。
邵乐以前从来没有对付过这种人,他对这些人也完全没有了解,他当然也不会主动去了解他们。
在邵乐接触过的黑帮份子中,大都是一些很正统的黑帮份子,他们从事着地下行业里算正正经经黑帮会干的工作,虽然违法,但是看起来真的是份工作。
有的黑帮甚至还会上班打卡,有业绩压力,比如日本的山口组,还有其他几个大帮派。
暴走族是这个地下世界秩序的破坏者,他们由一群某个国家最危险的人组成,毒品和性毁掉了他们最基本做人的底限,像非洲的某些雇佣兵一样,上一秒还谈笑风声,下一秒就可能杀人。
做事的时候,他们也不会讲规矩,只要能赚钱,他们可以干出很可怕的事情。
但是即使是这样,他们仍然是很多国家最头疼的人。
他们大都贱命一条,丢了就丢了,而且非常疯狂,手段残忍,以至于法律对他们的约束显得有些苍白,这就更加助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,也没什么人想要作证去指证他们,给自己带来生命的危险。
所以卡弗斯坦的话说的不对,这种人只能消灭,彻底的消灭,而不是用法律和警察来解决。
不来梅霍芬是个不大的小镇,小到只有不到四条街,镇上只有一个酒馆。
邵乐从一下车就感受到来自小镇居民怪异的目光。
他故作不知,甚至没有把酒馆门口乱停的几辆摩托看在眼里,径直走进了酒馆的小门。
劣质酒精、烟草、汗臭,各种熟悉的,各种不熟悉的味道混杂在一起,组成了一股特殊的气息,文艺范儿的人喜欢称之为颓废,警察们则喜欢另外一个说法儿——狗*屎*窝。
邵乐好久没有在这种地方出没了,一开始还真有点儿不适应。
不过几乎用不了多久,他的鼻子就熏麻木了。
“来瓶啤酒,”邵乐一副背包客菜鸟的样子,把内心的紧张和表面的帮作镇定表演个十足十,为了更像一个初来乍到的旅游者,他还改变了自己流利的德语,故意说的外国腔儿十足。
酒保也不像是个好人,长长的可以垂到胸前的胡子被分成两半,还编了麻花辫,粗壮的胳膊上是法西斯的标记,还有一只啸叫的鹰由大臂一直向背上延伸开去。
他用被酒精和阴暗薰出来的红牛眼看着这个二货,从柜子里拿出一瓶啤酒,“嘭”地一声放在吧台上,“十五块!”
“哦,”邵乐“受惊过度”的样子,从兜里掏出一沓纸纱,找出几张零钱递给他。
“小费!”
酒保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。
邵乐万般委屈地再抽出一张十块钱递给他。
“哼!”
酒保夺过钱,低声抱怨,“没教养的黄皮猴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