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三完全被打懵了。
瘌子,也吓得赶紧将手机关掉。
尽管,瘌子手机里的那个,女主角小泽马丽已经在接受男主角的洗礼和冲锋了。但,老大李蝌蚪发怒了,瘌子不得不忍痛割爱。
“老大,您,您怎么啦?”
老三和瘌子战战兢兢地抬头看着李蝌蚪。
“怎么啦?你们他娘的说怎么啦。老子都伤成这样了,你俩还有心思玩游戏和看黄-片儿?你俩,是不是恨不得我早死一点儿啊?”
“哪能呐,他俩,盼您寿比南山老不死呢。”秦俭偷笑。
老三和瘌子见老大发了脾气,也连忙认错,假装将头耷拉了下去。
李蝌蚪还想再揍人,秦俭只好上前制止了,“行了,你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。就你李蝌蚪,也能带出像样儿的徒弟来?鬼才信!”秦俭道。
“喂,兄弟,话不能这么说。你瞧,闷驴这小子,我看着就不错啊。他刚才接到电话后,不就第一时间赶来医院了吗?而且,他办事儿,我也放心。你瞧瞧,护士让他给我盯着这吊葡萄糖,他连眼睛都没动一下。”
李蝌蚪这么一说,大家同时转头看闷驴。
果然!
此刻,闷驴,一个人正坐傻在床头,眼睛直直地盯着那瓶吊瓶,一动不动。
那吊瓶里的葡萄糖,一滴一滴往下落。
闷驴的眼睛,死死地盯着吊瓶,眼睛眨都不眨一下。仿佛,那两秒钟才会滴下一滴的葡萄糖,不是流进李蝌蚪的血管里,而是流入闷驴的眼眶里一般。
“嘿,闷驴,闷驴!”
秦俭走过去,用手在闷驴眼前划拉了两下。
“啊……秦俭哥,您叫我啊?”
足足过了五秒,闷驴才反应过来。
“闷驴,这次,辛苦你了!”秦俭和李蝌蚪异口同声。
“不辛苦,我有啥幸苦的啊?”闷驴笑笑。
“护士叫你盯着吊瓶,你眼睛眨都不眨一下,这还不叫辛苦?”秦俭向闷驴竖起了一个大拇指,接着道:“李蝌蚪能收到你这样的小弟,也真是他的福气啊。不过,话说回来,这吊瓶里的葡萄糖,还有大半瓶呢。真要滴完的话,起码也得半个小时
啊。你也用不着一直都这样盯着看啊,眼睛也累坏了啊。”
秦俭刚这么一说,一旁的老三和瘌子就偷偷地说了一句:“他白痴呗。”
“你俩再说闷驴是白痴,老子这就把你们从窗户上丢下去,信不?”
李蝌蚪是手艺人,他不仅眼疾手快,而且耳朵也很好使。他用手指着瘌和老三,骂道:“娘的,你们两个,以后要多向闷驴学习。你俩好好瞧瞧,闷驴是怎么办事儿的。即使是这样一件小事儿,他都能认认真真地去办。”
李蝌蚪说的“这样一件小事儿”,指的是“盯葡萄糖药水”的事儿了。
被李蝌蚪这么一骂,老三和瘌子又低头不语了。
当李蝌蚪转头,再一次想继续表扬闷驴时,闷驴突然脸红了。
“老大,事情不是你说的那个样子的。我,我刚才,其实是在想事儿呢。”
闷驴这么一说,秦俭和李蝌蚪两人脸上同时都挂不住了。娘的,原来,刚才他眼睛一动不动,是在发呆啊?
“想事儿?就你一个闷驴,脑子里还能想出啥事儿啊?”秦俭问闷驴。
“刚才,我就一直在想,进来给老大换药的那个护士,裙子里面穿的,到底是紫色三叉呢,还是玫瑰丁字裤呢?”
闷驴这么一说,全部人都无语了。
原来!
刚才,那个身材火辣的护士小姐正在给李蝌蚪换药的时候,闷驴这小子竟然利用李蝌蚪教他的“小李探花”,用镊子将那护士小姐的白大褂,悄悄地撩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