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次我直接一刀切好了!”
沈清梨想到自已一顿操作猛如虎,结果对方只是受了点皮外伤,郁闷得不得了。
“以后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,皇兄是个练家子,再次交锋的话,你很可能会受到伤害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沈清梨心里有数,自已现在这副身子弱得不行,空有技巧奈何力量太弱,真正对决的时候,肯定谁也打不过。
往后她也会尽可能避免和别人武力交锋。
“对了,国师现在怎么样了?他死了吗?”沈清梨寻思着傅景宸和云弋之间但凡死掉一个,她心情都能舒服一些。
“昨夜宫里来了北突厥的刺客,父皇以为国师是替他挡刀受的伤,现在已经将国师救了回来。”
“北突厥。。。”沈清梨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上一回,傅景宸便是以将军府里搜出北突厥王的密函为由,差点儿将她外祖父家一锅端了。
这一次,国师又是以北突厥作为借口,为他身上的刀伤找了一个极好的由头。
“王爷,太子殿下和国师该不会都同北突厥有所勾连吧?”
“本王在查。皇兄对你外祖父一家下手,可能另有隐情,只是暂时还没有眉目。”
“咱们先回去吧。”
沈清梨寻思着这些事情一时半会儿也弄不清楚,眼下还是需要尽快回国公府。
她可不想再惹她爹生气。
“梨儿,本王今夜可否留宿国公府?”
傅晏礼算是彻底沦陷,哪怕让他换上丫鬟的服饰随她一道浑水摸鱼进入国公府,他也是愿意的。
“不成,我爹要是发现了,他指定会大发雷霆。”
“也是。”傅晏礼撇了撇嘴,只好选择作罢。
他还是需要注意一下分寸,女子名节到底还是重要的。
“你胸口的伤可好些了?”
“没了穿心母蛊,倒是不疼了,愈合得也很快。”
“让本王看看?”
“我没事。”
“就看一下。”
傅晏礼不亲眼看看始终觉得不放心,遂将她锁在怀中,解开两颗衣扣,向里扒拉着她的小衣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沈清梨羞红了脸,虽说他只是在查看伤口的情况,但这伤的地方太过私密,她总觉得不好意思。
“梨儿。”
“什么?”
“还是太瘦了,多吃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