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大夫被柳云愿一路上催着赶着,现在吹胡子瞪眼的还是上前一步:“没错,老夫检查过,柳云华确实是折伤,他在我们回春堂有抓药的记录,还有这是臭……柳应渠让老夫写的证明,叫什么大夫证明。”
金大夫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来,衙役见状呈上去了。
陈县令细细看过,把柳云华的伤写得很清楚,陈县令也有些触目惊心,他不禁去看堂下柳云华。
“谁知道会不会是你们串通…”高大嚷嚷道。
“住口!金大夫德高望重,不是你口中的卑鄙小人!”陈县令正准备说出这句话没想到被人抢先一步,他一去看是柳应渠,陈县令心里有些无语。
这话以柳应渠的身份说出来有些怪异。
“金大夫,小子无状,还有话想问我大哥的身体于生育有碍否?”柳应渠慎重道。
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金大夫身上。
金大夫缓缓道:“柳云华无碍就是气血虚,对于生育并无障碍。”
高大一听这话跌倒在地,像是失了神,看上去有些可笑。
“不可能!不可能!我没问题!”高大眼睛凸了出来:“是柳云华!是柳云华有问题!”
&ot;肃静!经本案高大犯下打伤夫郎至折伤,杖折三十。&ot;
高大想要大声说话却被衙役捂住了嘴巴拖了出去。
陈县令问道:“柳云华,你是否要与高大和离?”
柳云华脊背挺直,跪伏下来:&ot;是,大人。&ot;
“本官判决柳云华和高大和离,柳云华归家安置!”
在人群之中沈清梧看着柳应渠就没眨过眼睛,心里砰砰直跳。人群中的看热闹的人也很高兴,这个热闹看得好。
“大人,草民还有话要问。”柳应渠扶起柳云华拱手道。
人群之中打算散了的人也聚在一起,看着府衙。
在这么多人的目光下陈县令也只能停下来问道:&ot;你有什么话。&ot;
“陈大人,我大哥今日的做法是不是无罪?”
柳云华的身子僵了僵。
“这是自然。”
“哥儿和女子状告丈夫是不是有罪?”
&ot;……无罪。&ot;
“那哥儿和女子是不是不应该受到丈夫的磋磨,受到磋磨来告……”柳应渠知道今天只能说到这了,他止了话头。
“草民问完了。”
陈县令飞快的走了,提督学政又看了柳应渠一眼。
柳云愿抱住柳云华不愿意放手,谭大娘也欣慰的点点头,柳应渠心里也松了一口气。
柳容在人群中抱着李冬冬眼中也是带着笑,他为自己好友高兴。
他和柳云华从小一起长大,他以前还经常去柳家玩,所以和柳云愿也熟悉起来,在李家受气后,李冬冬也喜欢去柳家找柳云愿。
从他嫁给李家之后,柳云华嫁给高大之后他们都没有什么联系的,但心里还是念着。
柳云华看见柳容,他神色一怔,两人相视一笑。
人群渐渐散去了,李冬冬扯着柳应渠的袍子,乖乖的吃果脯。
“应渠哥哥,给你吃。”李冬冬把一片果脯放在柳应渠掌心里。
“谢谢冬冬,冬冬你怎么来这里了?”柳应渠蹲下来温和的问道,他的心里已经有猜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