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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玄衣女修仙者说:“是玄武阵,以防御力牢固著称,想必就是防着有我们这样的情况。”
秦鸢说:“我有个想法,我们这么多人,以人结阵,应该能发挥更大的威力。”
玄衣女修仙者的眼睛一亮,颔首,“如果大家能齐心协力,可以一试。”她当即以灵力在地上画出画图,让大家根据自己的灵根属性选择相应的位置站上去,她则站到了中间的阵眼位。
秦鸢心说:“居然是位阵修。”
胡阿呆扫了眼,也站到了水灵力的阵位上。
玄衣女修仙者喊了声:“运转灵力,启阵!”大家当即调动丹田里的灵力,灌注到阵中,又再从阵中灌注到玄衣女修仙者的体内,再经过阵法的加持,她抬掌劈出,大门口的防御阵当即被破开一道口子,厚重的大门也飞了出去。
玄衣女修仙者大喊声:“走!”掌心出现一个阵盘,率先冲杀出去。
名唤红玉的红衣女修仙者紧随其后。这位明显是位火灵力修仙者,火灵力比较活跃暴力,火属性的修仙者脾气通常也比较火爆。她的本命法宝是柄火红色晶体状的长剑,剑形便似燃烧的火焰,灵蕴灵火,瞧着远比炙焰的本命铁锹要好得多。
她一个飞身超过女修仙者,出了大门迈上台阶,遇到守门的伙计,当头就是一剑削过去。
头颈当场分家,本命灵剑上的灵力也瞬间把尸体和飞出去的头颅点燃,尸体倒下,迅速烧成焦炭,又再伤成灰。
红玉一路往外冲杀,见一个宰一个,出手毫不手软。
后面的其她女修见状,纷纷叫道:“留活口!”红玉这才收了剑上的灵火,改成捅丹田。她的剑法极为了得,招招利落,绝不拖泥带水,更没有丝毫花里胡哨,一看就是搏命练出来的杀人技。
胡阿呆跟在后面,从来没见过杀人比小幺剁菜还要利落的,都快看傻了。她心说,“人族也杀人族的吗?比杀妖族还……还……”她以为人族,只是对妖族才那样。可随即想起,苍山宗灭门,正是其他宗派打过来造成的。
不一会儿功夫,一群修女修仙者便杀到地面上,朝着前院攻去。
掌柜觉察到异样,匆匆赶到后院,见到地牢里的货物脱困,取出一连九道连环组成的法宝,正要朝女修们套过去,冲到最前面的玄衣女修士把阵盘往地上一砸,立即启动法阵。
法阵启动,阵盘里的极品灵石运转,化成由灵力组成的灵兽朝着掌柜扑过去。
掌柜的面前,则是烟雾弥漫,眼睛和神念都失去作用,什么都看不见。他觉察到不妙,立即将圆环打出去。九个圆环飞出,绕在他的周围呈防御姿态。
忽然,一道黑影来到掌柜的身后,手起刀落,带着弧形的刀子从他的后背进去,前胸出来,那黑影又消失了。
胡阿呆惊愕地叫出声:“沉影。”
玄衣女修仙者倏地看向胡阿呆。
胡阿呆的目光也落在了玄衣女修仙者的身上,又迅速移开眼,神念传音秦鸢:“沉影成了鬼狐,附在那拿阵盘的女修身上。”
秦鸢以神念传音问胡阿呆:“沉影是谁?”
胡阿呆再次以神念传音,告诉秦鸢:“是黑长老的徒弟。”
秦鸢顿时想起,她四姐叫沉潜,这个叫沉影,八成是四姐的师姐或师兄了。
玄衣女修仙者再次驱动阵盘,这次出现一块由符纹汇聚成的巨碑,直接把受伤的掌柜压在碑下镇住。她撤了阵中的迷雾,其余女修仙者一拥而上,当场挑断了掌柜的手筋、脚筋,封住了他的丹田。
红玉的剑尖抵在掌柜的丹田处,威胁道:“我们的储物法宝呢?”她的全部身家都在储物戒指和储物玉镯中,拿她的东西,非跟他们拼命不可。
那掌柜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,竟然让她们全部跑出来,且个个战力鼎胜,丝毫不见中毒的虚弱无力。可如今性命要紧,他只能说:“已经交上去了。”
红玉问:“交到哪了?”
掌柜说:“巡察使府上。”
身穿白衣的女修按住掌柜的,直接搜魂。
掌柜的一声惨叫,倒在地上,痛苦得面目扭曲额头青筋直冒,没一会儿就嘴角口水横流,目光呆滞,变成了痴傻模样。
那白衣女子放开变成痴傻的掌柜,说:“确实已经交到了赵宗泓手里。他们在这里经常掳掠到苍山山脉寻灵药猎杀的修仙者,男修中根骨不好的杀掉,天资根骨好的,则送走,不知去向。女修,都送走,有些卖去做炉鼎,有些卖去勾栏院,再有些则由赵宗泓秘密带走,同样不知去向。我妹妹在三年前来此失踪,让这人交给赵宗泓带走了。我叫白莹,来自端州散修世家,白家。”
红玉说:“赵宗泓是化神境修为,城中还有好些化神境修仙者,更有诸多城卫供其调派,我们得立即撤离此地再想办法,否则,待会儿怕是走不了了。”
玄衣女修仙者说:“去苍山山脉,往妖谷方向去。”
红玉点头,说:“妖谷在那边设下诸多迷障,能躲掉来自赵宗泓的追捕。”
一群人当即商议妥当,由红玉、玄衣女修仙者、白衣女子三人领头,又一路疾奔冲出城去。
秦鸢拉着胡阿呆落在最后面,本来想悄悄地跟她们分开,让这群人去吸引那巡城使赵宗泓的注意力,她该干嘛干嘛去。哪想到,她刚要溜,原本跑到最前面的玄衣女修仙者迅速回头,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说:“跟紧点,别落下了。”
她神念传音秦鸢:“沉影告诉我,你身边的女子是她故交,脑子不太好,让我问你,你要带她去哪?”: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