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对你那么凶是我的错。
我的确很在意你,怕你一上大学就恋爱容易被骗,也容易分散注意力,但无论有什么理由我也不该对你发脾气。
以后我会控制好自己的情绪,你能不能原谅我?
虽说有点继续狡辩的嫌疑,可盛明盏就是想告诉沈绒自己有多在意她。
这份在意会在她的努力下渐渐变成亲情,不再打扰沈绒。
她觉得自己能做到,会做到,必须做到。
盛明盏在心里暗暗下着正经的决心,沈绒的思绪却早被眼前人的腰肢给带歪了。
裹得越是严密,就越是容易让人想象她被剥开的场面。
盛明盏还什么都没说,却见沈绒脸上没什么表情,耳尖却红了。
盛明盏:“?”
她哪里能想到,谁都还没开口的当下,沈绒居然在脑海里给自己播放小电影。
“小绒?”盛明盏靠近,想要拉她的手,“怎么有点恍惚?哪里不舒服吗?”
盛明盏的气息逼近,那张精致的脸和突然覆盖在她手背上的温度,迅速在她脑海里铺开一副接吻的场面。
被自己惊得往后一退,潮红已经从耳尖迅速蔓延到了脸颊上。
被沈绒躲开的盛明盏,“……”
“没不舒服。”沈绒说完又觉得需要找个理由来掩盖自己的失常,硬接了一句,“没不舒服那是不可能的。”
盛明盏:“?”
“我好困,睡觉去了。”
盛明盏更是不解,“你不是才起床?”
“你昨天还刚吃过饭呢。”
“……”
沈绒速速回到卧室,将门一关,靠在门上,手用力压着猛跳的心口。
“我在干嘛啊……”脸上的热度让她害怕,“盛明盏肯定觉得我有病了,需要治疗的那种。”
盛明盏慢慢走到沈绒房门口,想敲门,思索了半晌,最后还是作罢。
沈绒现在应该很讨厌我,所以找借口避开。
即便心里想着“别烦她,给她多点空间”,明白自己应该善解人意。
可被沈绒避之若浼的盛明盏,心中的烦躁渐甚。
想破门而入的念头蠢蠢欲动。
盛明盏强迫自己离开,下楼喝了一整杯的冰水,这才稍微恢复了些理智。
二十岁的年轻人在洞察人心方面总是稍显稚嫩。
特别是面对喜欢的人,更是当局者迷。
完全想岔的两个人,都在自己幻想的道路上暂时越走越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