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王,我那里还有一只羊,要不咱们吃了它?”
毫无办法时,只有一吃解千忧。
刘彘看着他,看了好一会儿才说道:“太傅,八只羊啊,这才几日,怎的就剩一只了?”
司马相如有些不好意思,讪笑着说道:“大王,臣比较能吃,每次都要吃掉半只羊。”
刘彘对司马相如的饭量已是有所了解,可短短的十几日就吃掉了七只大肥羊,刘彘还是觉得惊奇。
惊奇之余,刘彘突然想到了一件事,那就是这司马相如好像比往日廋了很多。
“太傅,最近夜间口渴吗?”
“大王,渴的狠,夜间需数次喝水,却也总觉得渴。”
刘彘叹了一口气,心说你病了,且病的不轻。
“太傅啊,吃多了会死啊!”
“啊?大王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,你病了,且是吃出来的病。”
司马相如挠挠头,也不知这吃出来的病,到底是什么病。
刘彘又说道:“倒也不必害怕,一时半会死不了。只要你少吃些,倒也无事。”
司马相如笑了,说道:“这样啊,那我以后不多吃了。”
刘彘点点头,说道:“这次你写的那辞赋,哦,就是那选马仪式赋,写的很好,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人送马来这里。”
一说到选马仪式,司马相如顿时头大。
“大王,总要想个办法。不然,一个月以后,这些人必然会找大王的麻烦。”
刘彘却笑着摇头说道:“无妨无妨,到时候本王自有办法。”
司马相如有些惊讶地看着他,就想不明白自家大王哪里来的这蜜汁自信。
刘彘继续看那马流,看到栾树在忙前忙后的跑着,刘彘就喊了他一声。
栾树听到喊声,赶紧跑了过来,“大王,叫下官来何事?”
“郎官,送来的马多,你等要小心伺候着,不可大意,更不能让野兽咬了。”
栾树赶紧答“喏”。
刘彘又吩咐道:“公马母马要分开,不然一个月后有母马怀了小崽儿,人家必然不答应。”
栾树又赶紧答“喏”。
刘彘又说道:“对了,这马多了,需要的饲料就多,你可去找你原先的郎官,让他拨付给你。”
栾树犹豫了一下,说道:“大王,上次的事情------那郎官必然不会给我。”
刘彘笑笑,说道:“郎官,你是不是多日没去那边了?”
栾树点点头,道:“大王,自从来了这边,下官就没有去过。”
刘彘指着豕围那边说道:“你去找他,若是他不肯给,你就回来,我自有办法。”
栾树答了一声“喏”,然后就朝着豕围那边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