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吻虽深却短,大抵是怕她仍病着,未免她不适,只一吻略解相思苦。
花吟震惊过后,情绪复杂的嘟囔道:“大哥,这又是做什么?”
他捧着她的脸,目光灼灼,“想你了。”
花吟心脏漏跳一拍,却又很快镇定下来,轻嗤一声,“大哥,你不要这样子。”会让我误会的。
“不要哪样?”他的额头低着她的额,亲昵的模样,只听到如擂鼓般的心跳声。
花吟只觉得呼吸不畅,手指轻颤,最终,也不知哪来的气力,一把推开他,“你不要这样,我即将嫁为人妇,咱们这样不清不楚的到底算什么?”南宫瑾是敏感之人,若不是怕刺激到他,她一定会大叫:我就要做你的弟媳了,你现在可是我的大伯哥啊!
他自她身后重新抱住她,固执的,不容拒绝的,却只是圈着她,并未用力,到底是怕她抗拒,伤着了她。
她侧身躺在床上,枕侧落了两滴泪,但很快又被她擦去,收住了泪,不叫自己伤心。
她说:“你过来都安排妥当了吗?”
“嗯,”他在她耳边轻声应道,心头柔软,即便她再是怨恨自己,但仍旧关心自己的安危。
俩人都没再说话,可孤男寡女同床共枕,有些事总是情难自控,南宫瑾抱着她,身子贴着她柔软的娇躯,鼻尖是她的香气,唇只要微微一动就能触到她香甜的肌肤。即使他再是忍耐,再是逼着自己不能动她,也情不自禁的轻啄着她。
花吟察觉到了他的火热,生怕再这般下去,会有什么不可控制的事发生,心思一转,说:“外头都是你的人吗?反正我也睡不着,你带我到外面吹吹风可好?”
南宫瑾压抑着喘息,此时他也知做那事不妥,可叫他就这般放下她离开,他又不舍。花吟的提议正合他心意,只是他仍旧担心,“你的病还没好。”
“唉,不是什么大毛病,毒散去了,风寒就是小毛病了,只是高热后,发虚罢了。”花吟迫切的想出去,说话也没过心。
南宫瑾留了意,却没说破,随手给她披了件衣裳,便抱了出去。
二人并未走远,夏夜蚊虫多,南宫直接抱着她上了屋顶。
他抱她坐在腿上,仍旧揽在怀里,她知他执拗,不再使性子激他,而是顺从的依着他。
远处几点蛙声,蛐蛐儿偶尔自杂草间“唧唧吱”一声欢快鸣叫,绿莹莹的萤火虫交织出绚烂的华彩,清风徐徐,岁月静好。
她语气柔软,“我到底是染了伤寒,你离我这般近,少不得过了病气,回去后,莫要忘记叫府中的丫鬟给你熬一碗热姜汤驱驱寒。”
他握着她的手,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,说:“你为何总是待我这般好。”
花吟不说话。
南宫瑾又说:“我记得你初来京城,因为挡了我的马,我一怒之下还抽了你一鞭子。你当时伤的很重,即便用了去痕膏,你的背上仍旧留下了明显的疤痕。”
花吟不在意,“都过去的事了,还提它做什么,我又不怪你。”
他将她往怀里搂的更紧,“我知道。”
他玩着她的手,又说:“上次在建国寺,我还伤了你的手,深可见骨。”
花吟终于察觉出他话里有话,心头一突。
他却在这时翻开她的手心,说:“但是现在,你的手白壁无暇,宛若新生。”
☆□第203章爱情
南宫瑾却在这时翻开她的手心,说:“但是现在,你的手白壁无暇,宛若新生。”
花吟眨眨眼,她知道他在等她解释,她歪在他身上没动,其实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秘密,说出来又有何妨,临开口她却莫名生出玩笑的心意,说:“你猜呀。”
半晌无声,花吟心中莫名,仰头望去,只看到他紧抿的双唇,旋即她的头又被他按了下去。
他在紧张,为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