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和幼子完全不同,晚上,江晚吟整着衣裳,感觉怪怪的
面上虽生气,实则江晚吟也忍不住好奇起这东西的味道来,终于有一日按捺不住悄悄压着声音去问陆缙。
“想知道?”陆缙慢条斯理地擦擦唇,“你自己没试过?”
“没有。”江晚吟诚实的摇头,轻声抱怨,“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。”
陆缙低沉地笑笑,没说话,只忽地丢了帕子,抚上江晚吟的侧脸低头吻下去。
“我不要……”江晚吟双目睁圆,呜呜地推着他的肩。
可后颈握在陆缙手里,他稍一用力,江晚吟便松了唇,被迫吞下他的吻。
等被放开时,江晚吟不知是憋的,还是恼的,脸颊已通红,赶紧用袖子擦了擦。
“孩子都生了两个,面皮还是这么薄。”陆缙笑笑,“这回知道了?”
江晚吟低低应一声。
味道淡淡的,并不难闻,但不知是不是她心理作祟,她总觉得怪怪的。
又忍不住腹诽陆缙,她记得他从前分明最是挑食,现在倒是不挑了。
开了口子之后,两个孩子来不及的时候,便常常由陆缙帮忙。
晴翠到了年纪,已经放出去嫁人,过几月才回,这段时间换了新的女使伺候。
女使第一回近身伺候,进房收拾床榻时着实愣了一会儿,往后的几日眼神飘忽,总是似有似无的打量江晚吟,又或是看着陆缙。
从前她总是听闻披香院的这两位感情好,如今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。
尤其到了陆缙休沐的时候,每每这一天长公主总是前一晚便将两个孩子带走,正房门关的紧紧的,次日直到陆昭哭闹了,陆缙方叫人把孩子抱进去。
到了七个月的时候,好动的陆昭已经开始到处爬。
彼时春暖花开,江晚吟也不拘着,反而叫木匠在正房里围了一大块地方,里面铺上厚厚的毯子,扔进去一堆鲁班锁、九连环,磨喝乐之类的小玩意,再将两个孩子丢进去。
而她则在栅栏外头拿着拨浪鼓引着两个孩子学爬。
昭昭格外活泼,一看见江晚吟,手脚并用,咿咿呀呀地一头扎进去,笑声咯咯的。
相比闹腾的陆昭,陆昀显得安静许多。
且这孩子脾性十分的大,最不喜欢旁人摸他。
陆昭成日里傻乐,谁抱都张着手要。
陆昀则不行,生人一碰,他立即会皱起秀气的眉,样子同陆缙生气是如出一辙。
偏偏他生的唇红齿白的,越是一本正经的皱眉,越是衬的可爱,总是惹得人愈发想去捏。
一来二去的,陆昀眉毛一拧,闷头扎进江晚吟怀里,谁也不给看。
江晚吟格外无奈,只好抱着他离开。
过分闹腾吵得人头疼,但太安静江晚吟也不放心。
江晚吟如法炮制,也拿了拨浪鼓去引陆昀,可惜陆昀连娘亲的面子也不给,睁眼看了一眼,又开始呼呼大睡。
试了几回后,江晚吟晚上渐渐没心思,揪着陆缙的衣角忧虑道:“阿昀该不会身子有毛病吧?”
陆缙刚平息,正抱着江晚吟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,闻言声音丝毫不见担心:“你想多了,他就是懒,时候到了,他自然便会了。”
江晚吟仍是不放心:“万一他一直学不会呢?”
“我的儿子绝不可能如此蠢。”陆缙笑,忽然又捏捏她的脸,若有所思道,“不过你说的也有理,万一他随了你,恐怕是要慢些。”
“你又打趣我。”
江晚吟生气,翻身爬上去轻轻捶了他一下,又觉得不满意,张口要咬下去。
陆缙一手挡住,反握住她的后颈往下:“换个地方咬。”
江晚吟赶紧爬起,被陆缙一把捞住腰,压在身底闷闷地笑,笑她杞人忧天。
事实证明,陆缙看的果然比她透些,江晚吟教了陆昀几次没用,有一回午休时她睡的正好,忽然被一个毛茸茸的头一个劲的拱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