催家庄。
催弃之,站在院子,这两年时间没有在他脸上泛起涟漪,反而更显精神。
几次欲迈脚,又止住。
最后,意味深长了忘了眼朝都的方向,转身回了屋。
………
护陵城。
瞎子嘴角轻轻扬起,自言自语的说道:“在叔山书院么?”
随即又叹了口气,喃喃的道:“希望真有方法复活迟雨吧。”
………
王宫。
叔山烈徒然站起。
要不是如同影子般突然出现的唐永仁,说不定叔山烈已经去了书院。
………
江夏禹,罗剑青,周树树三人,凌空立于偏屋上方,彼此之间面面相觑。
饶是三人都为力将,也是震惊不已。
三人已经察觉出偏屋内的年轻人在沾墨逐字。
爱书,已经深印周树树的骨子里。
几次都想冲进偏屋,看看这人到底写了什么。
不过却被江夏禹拦了下来。
几人仿佛入定般,伫立空中。
风也不能带起几人的衣角,仅有碎云在几人头顶飘过。
………
油脂的燃烧,噼里啪啦,声音突然变得大了许多。
仿佛周围陷入寂静。
陈柏抬起头狐疑的望了眼油灯,并未多想,继续书写。
“天下皆知美之为美,斯恶已。”
…
随着道德经逐渐问世,启命星表面上看起来并无异样。
不过陵山的力将和叔山烈却不这么认为。
在他们看来,启命星现在过于灼烈,甚至有些发烫。
…
“天地不仁,以万物为刍狗。”
陈柏写到这儿,启命星的灼烈到了极点。
这时,让陈柏惊讶的一幕也发生了,毛笔裹墨,却是不能在纸上留下任何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