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是一个也没有瞧上一眼,他的心被占得满满的容不下其他。
马夫人知道那洁这一关儿子过不了,这辈子算是完了。
她知道他的性子有多倔,认定的东西从来不会改变。
但是人家又是好好的家庭!
“能说完整吗?伯母。”那洁的脸色缓了下来,她看上去是镇定了,但是心里却是愤怒着。
马思隐在想什么关她什么事?
于她,马思隐就是一个普通的病人,和她半点儿关系也没有。
要不是他们强塞到军医院,迫她去治,他们的儿子一点儿事也没有。
这会子,心理有问题了,再来找她,她能做什么?
而他们要她做什么?那洁心里是有数的,所以心里被愤怒充满着,但是面上却是越发地冷静了起来!
马夫人颤着声音:“小洁,你能不能安慰一下思隐,或许他就好了!不再…总是想着了,只要秦军长不知道…我会补偿你!”
后面几个字她越说越小,养尊处优的手交握着,脸也微微地低着,不敢看那洁的小脸。
那洁绷着小脸,极力地克制着自己才没有掀掉桌子!
“马夫人,我想你要我去不是让我安慰,而是慰安吧!”她的声音冷得像是能抖出冰层珠子,“但是对不起,我是一个医生,不负责售后服务,如果你们想知道他病好了没有,可以花钱去买!而我…”
她的脸上有着绝然,“我是秦陆的妻子!这辈子,就是死也不会有其他男人的!”
她说完,拿起皮夹,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在桌上,并轻轻地说:“您送的那副手镯,我没有福气戴,改天会让人送过去。”
马夫人有些慌张地抬起眼,瞧见那洁微冷的表情。
“马夫人,马思隐今天的性格,我想您要负很大责任,是您,一味地纵容宠爱,才让他看上眼的东西一定要得到手!”那洁看着她的眼,毫不留情地说着。
她希望能点醒马夫人,在她看来,真正病的不是马思隐,而是马夫人。
要是她相信自己儿子一些,不要那么神经质,她相信马思隐会好很多。
马夫人张口想再说什么,但是那洁已经离开了,背挺得笔直。
她目光呆呆地瞧着那洁坐上门口的白色法拉利,她知道那辆车至少上千万。
秦家有多少财富她是知道的,她说的补偿根本吸引不了别人。
她只是自取其辱罢了!
她正伤感之际,门外突然走进来一个贵妇,香风伴着清脆的脚步声,听起来就是一个十分干净利落的女人!
马夫人抬眼,望着经过的女人侧脸,脱口而出:“小曼!”
进来的就是陆小曼,她约了人在这里碰面,听到有人叫她,顿住一看,呆了呆——
竟然是自己的小学同学!
说起来也惭愧得很,陆小曼同志只有初中学历,17岁就是酒店当服务生了。
当然,那时她也在帝都。
而马夫人出身名门,初中便不在一个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