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陆这才放开她的身子,看着她直起身子,一张俏脸绯红漂亮极了。
他压抑下心头起的那股子火,和她说了再见。
那洁这天有两台手术,到了下午五点的时候才结束。
伸了伸酸痛的身子走到办公室里,看到一个很精致的便当盒,她笑笑,以为是秦陆送的。
打开,她就愣住了,因为里面有她最不最不喜欢吃的小黄鱼。
这绝不是秦陆送的!秦陆对她的喜好了如指掌。
她探头,瞧了下四周,这时候同事都下班了,她也无从问起是谁送的。
正是有些犹豫间,就看见桌上有一张纸条,拿起一看,上面只有简短的几个字——
上天台!
她愣了一下,抿唇犹豫一下还是决定去看看。
抱着那个便当盒,她步上楼梯走了几层楼到了楼顶
顶楼的风很大,呼呼地吹着,将她的头发扬起。
一手拢过头发,她小心地上去。
一上去,就呆住了,整个天台都被布置一新,洁白的地毯上散落着粉色的玫瑰,空中一只很大的热汽球停在那儿,四周则是许多的小气球。
天台的正中间,放着一架白色的钢琴,这时,那洁有些无语了,她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将钢琴弄上顶楼的。
钢琴前,坐着一个穿着白色休闲服的男人,不是别人,就是今早才从别的女人床上爬起来的马思隐。
那洁走过去,静静地瞧着他十指熟练地弹着钢琴。
她听了一会儿,他十指在一阵流畅的音符后,嘎然而止!
抬眼看着她,那洁淡笑着问:“钢琴怎么弄来的?”
“直升机!”他也十分简短地告诉她。
她将手里的便当还给他:“这个很美味,但是我不喜欢小黄鱼!”
马思隐皱了下眉头,下意识地说:“别的还可以吃!”
“你可能不知道,有小黄鱼的味道,我就不会再碰了!”那洁微笑着,十分平和。
他想她知道她在暗示着什么,但是她凭什么这么说他,对,他是去找女人了,不要说他没有碰,就是碰了,那又如何?
他没有结婚不是吗?
而秦陆…
“秦陆那次的出轨,没有让你反胃吗?”他微笑着,但是眼里却有着一抹狂热的执着。
那洁的脸微微一变,身体也僵硬起来,“这和你,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吧!”
她转身就走,马思隐跟在她后面跟着,一边继续说着:“是没有关系,但是你这就么容易原谅了吗?你不想去知道真相吗?”
那洁顿住,神色冰冷,“对不起,我一点儿也不想知道!”
她爱秦陆,愿意相信他说的话,她不想再将伤口挖深了,她喜欢现在的生活。
马思隐瞧着她远去的背影,冷笑一声:“那洁,你就是个胆小鬼!你不敢知道,因为你怕安雅就是那条小黄鱼,会害得你饭也吃不下去!”
他这么吼完,那洁倒是停住了,她立刻回头,然后怒气冲冲地对着他就是一顿火力,手指也不客气地指着他:“你是故意让我吃不下饭就是!马思隐,你凭什么说喜欢我,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的吗?就是看着她不舒服,自己在那里得意的吗?我告诉你,你这叫幼稚,以为弄几朵花,弹两首曲子就会感动别人了?这叫小孩子,你根本就没有断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