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最后哭着求饶的肯定是她,男人么,能被女人弄得那惨样么?
秦陆虽然让着她,但是关键的时候,还是一展雄性威风的。
而那洁则被他的话弄得俏脸微红,瞧了他半天,而他是一脸正经,表明没有说谎!
“那,你赶紧忘了吧!”最后,她心慌意乱地丢下一句,秦陆笑笑,十分纵容她的小性子。
拍拍她的小屁股:“快去换衣服。”
重逢后,他很少帮她穿衣服了,主要是她不肯,都二十四了,还让人穿衣服,她又不手残!
两人坐着秦陆的车一路到了医院,那洁下车,和他说了再见!
目光他的车离开,她走进大楼的电梯,然后,竟然碰见了安千金安雅。
那洁没有装作看不见,但是说话就免了,只是微点了下头。
安千金也点了下头,两人一个站在电梯的这边,一个站在那边,一路沉默着。
直到安千金下了电梯,那洁才感觉到自己的手心是有着一层薄汗的。
苦涩一笑,她知道自己仍然介意着当年的事情,但是她也愿意相信秦陆说的话,或许,只是误会吧!
到了普外,就听着同事正在小声地议论着什么。
那洁本不欲去听,但是自有八卦找上她。
护士长在她巡视病房时,悄悄地告诉她:“那医生,知道吗?我们十八层收了一个钻石级的病人!”
十八层?
那洁笑着开玩笑:“李护士长,是地上十八层,还是地下十八层啊?”
李姓护士长笑了,“就是泌尿科,说得白一点儿,是那儿不好使!”
那洁笑笑,“这有稀奇的吗?这事儿现在不奇怪啊,有的通过吃药,有些手术都能治好的。”
护士长前后瞧了一下,尔后压低声音:“不是说这个,那个病人啊,听说是中央某领导的儿子。”
那洁一边签着护士长手里的单子,一边奇怪地抬起头,“帝都的医疗设施和医生水平不应该更好吗?怎么到h市来瞧了?”
护士长耸了耸肩,“这个真是不清楚,只知道是慕名来的。点名要某个医生给治呢!”
那洁为之一笑:“八成是赵主任或是院长吧,在这个方面,他们是专家。”
李护士长不依了,声音更低了些,生怕自己反动的语言暴露了:“那医生,其实依我看,你才是军医院外科手术第一把刀,院长么,以前行,现在老了点儿,精准度和那个啥判断力都大不如前了,你没有看他现在都很少手术了?”
那洁不以为意,将最后一单给签完:“那还有赵主任呢,怎么也不会冲着我这个无名小卒来的吧!而且在生殖方面,我并不算是精通。”
李护士长倒是没有什么话说了,好久才勉强一笑:“到时就知道了呗!”
那洁怔怔地瞧着她的背影,心头一跳,莫不是李护士长知道了什么?
她拢了拔白大褂,往病房走去。
中午的时候,那洁想起来一件事儿,避孕药吃完了,今天的份还没有吃。
本来秦陆是不让她吃的,说总是不好,由他来做措施。
但是那洁总是不放心他,怕他太急,会忘了,那时候,她就是推他离开也是不肯的。
所以,她还是决定这段时间由她吃药稳妥些。
上午忙完事儿,她走到妇科那儿找了个医生开了一瓶和秦陆买的一个牌子的药,去取了药后,她在午饭前,偷偷地打开想吃一颗。
但是倒出来一看,和她之前吃的药片儿颜色竟然不一样,她看看包装,没有换啊。
心里有些奇怪,立刻走到药房那里,轻咳了一声:“那个,这个牌子的药,是不是换了新品种了?”
其实她也是知道的,一个大牌子是轻易不会换的。
药房小护士摇摇头:“那医生,没有啊,一直是这样的包装,这个厂家做了十几年了,从来没有换过。”
那洁微笑着:“谢谢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