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那个送过来宫外的现在怎么样了?”那洁问着,因为儿科和妇科是连着的,所以一般消息比较快。
安雅挑了下眉头:“那洁,你认识?”
那洁怔了一下,才说:“认识,一个老朋友了。”
安雅低低地说:“我听说,好像是第六次做人流了。”
那洁的嘴张得老大,安雅瞧着她,安慰地拍着她的手,“好在没有一胎是你家秦陆的,不然多寒惨人啊。”
那洁捶了她一下,“说什么呢!”
安雅有些坏坏地笑着,撩着自己的秀发,风情万种,“报仇啊,这个男人当初我没有拿下,不舒服了!”
那洁又低低地说了句什么,安雅这才抿了唇,正色地说:“这事儿,你少沾,平时也不要去妇科那儿晃,你知道她现在这种状况,看见你就是一种刺激。”
那洁点头,安雅又继续说着,“下次,她再也怀不了孩子了,这次宫外危险,再加上她长年混乱的性生活,卵巢有癌变,不得已,切除了。”
其实这在早几个月前就发现了,但是欧阳安继续放纵,这才酿成了这样的后果。
那洁吃惊,好久没有说出话来。
安雅叹气,“这辈子算是毁了。”
那洁好一阵子才出声,“如果秦陆没有那病,或许她会是幸福的。”
她和秦陆在一起,就不会堕落到这样的地步,自己的幸福,其实是属于欧阳安的。
心里堵得慌,难受极了,说不出的滋味。
安雅不悦地瞧了她一眼,“这是她自已的选择,那洁,你想想,作为一个成年人应该有自己的判断力,你想,当初秦陆爱欧阳安应该不亚于她。为什么秦陆能过上正常的生活,而她就不能呢?”
那洁怔怔地瞧着她,安雅抿了下唇才继续说着:“因为她没有自控力,这一切其实都与秦陆无关,是她自己造成的,你千万不要将这事儿往自己身上或是秦陆身上想,这对他是很不公平的。”
那洁点头,“我知道,只是有些感触罢了。”
她早上的时候瞧到了,欧阳安苍老了很多,和六年前比,多了几分风尘味。
她看着安雅,呼出一口气:“你不知道六年前的她,有多漂亮,更别说和秦陆恋爱的那些年了。”
安雅指着她的脑袋,失笑着:“我看你是吃醋吧!心里还在乎着他们两有过过去吧!”
那洁抿着嘴淡笑:“也许吧!”
安雅抛给她一个嘲笑的眼神,尔后轻快地说:“中午一起午餐。”
那洁想了一下,“你家主任呢!”
安雅哼了一声,“我将他给扔了。”
这个臭男人竟然算计她,在套套上面弄洞洞,想让她怀孕。
他越是这样,她就越是不肯和他结婚。
卑鄙无耻,下流加三级!
所以,中午吃饭的时候,安雅说得痛快,“以前我是看他还算是正派,才勉强和他在一起,哪知道他也这么不要脸。”
她望着那洁,皱了眉头:“你说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的!”
那洁忍着笑,“好像是的,我家秦陆那时候换过药丸,被我发现狠狠地晾了他几天。”
安雅睨着她,表示不屑,“我已经晾了他半个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