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学会撒娇了,不过只会一招,就是扑过来要她抱抱,等妈妈抱起他,便黏糊糊的在妈妈脸上糊口水——爸爸都是这样做的,每次用嘴巴贴在妈妈脸上,妈妈总是会笑。在崽崽的小心灵里,亲亲就是世界上最奇妙的动作了。
吃过晚餐,带崽崽在游戏室里玩了一个小时,上楼让保姆给他洗了澡,放进儿童床,坐到床边,给他念童话故事。
爸爸要是在家的话,念故事哄崽崽睡觉就是爸爸的事情。
崽崽想睡觉了,含糊的说:“爸爸,爱文。”
“爸爸也会想着宝贝的。”张文雅想着以后要是肯尼思出差晚上不回家,该要他在爱文睡觉前打个电话回来,这样比较好。
“妈妈,爱你。”崽崽眼皮打架,终于合上。
“我也爱你,宝贝。”
肯尼思的电话半个多小时后才打来,“honey,抱歉,晚了一点。爱文睡着了吗?”
“已经睡了。”
“你现在要睡觉吗?”
“正准备睡觉。”
“正好,我也准备睡觉了。”
尽瞎说,看样子是刚结束宴会正在车里返回酒店。
“宴会吗?”
“对。应酬好烦,现在我只想回家,回到你身边。”
她沉默了一会儿,“肯塔基很远吗?”
他低笑,“不,不远。比利,去机场。”
她假惺惺,“你明天不是还有活动?”
“可以改期。”
那就是不重要。
美国王子是允许任性的,他不用操心怎么去跟别人解释的问题,这种事情交给公关经理就行。
从肯塔基回到华盛顿大概要两个多小时,不算远。
过了午夜,三辆防弹车悄然停在华盛顿肯尼思宅门前,肯尼思从最后一辆车上下来,匆匆进屋。
衣冠整齐的管家为男主人开了门,心情急切的男主人三步并做两步跃上楼梯。
走廊灯亮着,男主人一路扔下皮鞋、领带、外套。
张文雅被洗手间的水声吵醒了,迷迷糊糊的下了床,进了洗手间放水。
放完水,想了想,打开浴室玻璃门。
“honey。”男人湿漉漉的,一把抱住她,“吵醒你了吗?”
“嗯。”她点点头。
“要一起吗?”
她又点点头。
温热的水打湿了她身上的真丝睡衣,真丝贴在她身体上,勾勒出曲线。
水雾弥漫在浴室里,浴室玻璃门没有关严实,白色的水雾从缝隙里向外逃逸,也带进一丝凉意。
肌肤与肌肤之间几乎没有缝隙。
温热的,细嫩的。
床上运动说白了就是那么回事,是动物性的,是,是原始本能,那么不论男女跟随便什么人交||配其实都是合乎人类的生物本性的。但加上爱情、加上独占欲、加上道德感,你找到了你的爱人,就不会想要再跟其他人坦诚相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