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至就是同一个人!”
华阜目光微沉,双目紧紧的盯着自己儿子,他知道华聿的性格,他不善说谎,而且确实有过目不忘之能。
华阜问道:“他去曹衙做什么?”
华聿摇头:“不清楚,当时他似乎去的是户衙,而这些天狱衙的案件很多,我抽不开身,等明天得空,我去户曹那边问一下。”
华阜点头道:
“嗯。”
“但在这人没被确定是斯年前,不要将这事泄露出去,更不要告诉你伯兄跟丘嫂,他们没必要再为此多费心神了。”
华聿迟疑道:
“阿翁,这我知道,但若是这人真是斯年?那我们要不要将这事告诉给其他氏族,毕竟他们当年也牵连到了其中。”
“而且”
“大秦储君之位还空悬着。”
华阜紧了紧拳,又松开了,叹气道:
“再说吧。”
“今时不同往日了。”
“斯年当年若没有出事,有我们相助,定能坐上储君之位,朝堂上下更是无人敢质疑。”
“但这十年间发生的事太多了,我们老秦氏族在朝堂的影响力被一降再降,早已不能同日而语了。”
“现在的朝堂由李斯等原六国官吏把持,王家、蒙家也跟我们貌合神离,其他氏族大多也被分化,各自站队了。”
“而且现在扶苏羽翼已丰。”
“他背靠华阳太后,加上一直有意亲近拉拢六国官吏,在朝堂上已有了不小的优势,而其他公子也都有明的暗的势力支持。”
“想让斯年重新上位,谈何容易?!”
闻言。
华聿也沉默了。
他也知道目前的朝堂现状。
但实在有些不甘。
等到华聿走出门,华阜一下坐在了地上,嘴里念念碎道:“难道斯年真的没死?但他如果活着,为什么不露面?为什么还要在外面流浪?难道真有什么难言之隐吗?”
“亦或者”
“当年的事另有隐情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