狱曹狎也目光微凝。
他扪心自问。
就算是他,也做不到一天破案。
整个狱衙,有这个能力的,或许只有华狱掾。
而且他今天早上听到了一个消息,昨晚秦落衡去了华府,没准华聿真私下交给了秦落衡破案之法。
不过。
他自然不能把这个消息说出。
狱曹狎不满道:
“狱衙何曾言而无信过?”
“我既然答应了让他们三人独立破案,那这案件就一定是他们三人独立完成的,也绝对不会有任何一名狱衙之人帮助。”
郑安不以为然。
轻蔑道:
“你答应了?”
“但他们答应了吗?”
“我能够信得过你,但信不过他们。”
郑安扫了眼众狱吏,也是惹得众人怒目而视,随即他看向了秦落衡,嗤笑道:“说吧,究竟是谁在背后指导了你们,又是谁把破案思路告诉了你们,全都给我说出来吧。”
“不要试着说谎。”
“在场的都是狱吏,天天跟狡辩的罪犯打交道,你们那点说谎的水平,在我们眼里只会是漏洞百出,他们或许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但我可不会,我要是拆穿了,有人的脸色可就不好看了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狱曹狎脸色一沉。
郑安轻笑道:
“我没别的意思,只想输的心服口服。”
“不然”
“我对他们独立破案存疑。”
狱曹狎面露愠色。
“你!”
郑安不再言语,只是戏谑的看向秦落衡,他倒想看看,这三名史子还能说出什么话来。
他才不信。
这是三人自己破的案。
其他狱吏面露犹豫之色,也把目光看了过去。
一时间。
三人成了全场焦点。
阆怒目圆瞪。
他现在心中无比的后悔,后悔前面打郑安时,下手太轻了,他就不应该留手,就应该下重手,下死手。
还敢污蔑他们。
还说他们破案是其他人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