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声音好了不少嘛,我在我妈那儿听到你是做了声带手术,才做到基本痊愈。”
“找我到底有事么?”
秦茵络不想浪费时间在聊天上。
“按理,我还真得叫你一声妹,尽管你不一定认我这个哥。知道我当初喜欢你哪点么?你总爱躲我,抗拒我说的话,但我没恶意。”
“我不怨你了。”
这话说到白宿心坎里,他叹了口气:“我是不是为此还得感到欣慰呢!咳,我不是那种人,不过谢谢。”
他的眼神渐渐黯淡下去,直到秦茵络再次问他关于乐队的事。
“大一开始就组了这个乐队,先是学校各种演出,后来就来这儿了,还能赚钱。我想未来的目标就是在舞台唱歌演出,想我白宿终于有了存在的价值和意义。以前蠢,差点连学都上不了……”
“大人间那些破恩怨,关我什么事,以为那样做,人就能好了。无非是想给自己的堕落找借口。”
“你呢?有什么打算?”
秦茵络淡淡回应:“找份合适的工作,然后结婚。”
“哦,盛佟砚吧。”
“嗯。”
白宿双手插兜,兀自朝前走了几步,背影显得异常落寞。
随后他掉过身,嘴里嚼着刚从口袋掏出的口香糖,问她:“你朋友叫什么?”
第52章
“夫人,二少爷回来了。”
夜很深了,秦茵络立起身来,肩头披着件棕色厚大衣,去迎。
窗外夜色深深,如同男人幽暗深邃的眼眸。
婚后一年,盛佟砚就接手盛谈的生意。
前去应酬,就少不了要喝酒,一双眼睛满是猩红。
他醉了,推门一只手便揽住秦茵络纤细腰肢,将她打横抱了起来,径直走向床边。
晓迎还没离开,见状急捂住了双眼,她轻着步子走出,顺势把房门带上。
不知道是新婚过后的第几次亲热了,每次她都是被动的一方,克制拘谨,似乎对此了无热情。
因为身份悬殊,秦茵络总是对他带有一份疏离。
盛佟砚吻得很重,唇落在她的眼睛上、脸颊、软嫩的唇上,每一处都没打算“放过”,他抓握住她的手,十指紧扣,触到指尖,她的指尖是凉的。
秦茵络羞得脸颊泛红,直烫到耳根,秦茵络胆子小,做这种事全由着他来,任他垂头埋进肩颈处,她的呼吸越来越急,一股奇怪的感觉上涌时,盛佟砚突然停下亲吻,眼睛直勾勾盯住她,注视她此刻的“落魄”。
新婚夜时,她将自己的衣服一层层剥离开,他的目光炙热,要把她的身体一寸寸烧个精光。
他逗弄地叫她茵络妹妹,少女有些懵懂地看着他,紧张而畏怯,和这次一样,她仍旧像个受惊的白兔,十分无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