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心胸狭窄,因为一句“年轻”,就抓住不放。
柏侹脾气暴躁,飞扬跋扈,当然不受这份气。
他嗤了声:“如果是纪总,我相信会更乐观。”
第一次见面的两个人,说了堆莫名其妙的话,不欢而散后,非但没有忘了彼此,反而印象越来越深刻。
临分开时,柏侹倚着机车,盯着擦肩而过的纪却秦,语气冷漠:“既然你和我都不满意,我看……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。”
联姻本就不是他的意愿,如果纪却秦能主动提出拒绝,自然更好。
谁知,纪却秦只是看他一眼,依旧温和:“这是两家的事,我说了不算。”
柏侹不屑,心想装得这么像,谁不知道纪氏现在由纪却秦做主。
从见面到离开,不过短短十分钟,两人便互相讥讽,隐约能看到日后的影子。
后来柏侹想起,才发现当时纪却秦的想法分明和他一样,
这门婚事他厌恶,纪却秦也不见得有多喜欢。
可那时他不这样想,偏执地以为所有人都在逼他同意。
见过面后,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。
登记结婚、举办婚礼。
别人需要一年或者更长时间完成的事,他和纪却秦不过用了一两个月。
甚至来不及多多了解彼此,就匆匆忙忙步入了婚姻。
柏侹对婚后生活用一个词来概括——厌烦。
母亲死后,他便搬出柏家,独自一人居住。自由散漫惯了,根本不想接受任何束缚。
这也导致,哪怕和纪却秦结婚几个月后,他们依旧保持着名义上的伴侣称号。
柏侹不是没有欲望,恰恰相反,经过一段日子的相处,随着厌烦滋生的,还有胸口无法忽视的蠢蠢欲动。
无法否认,他被纪却秦吸引了。
那张迷人的俊美面容,温柔却冷漠的态度,就像磁铁两极,不断地拉扯着他。
纪却秦有没有想法他不知道,只在偶尔的对视中,窥见过类似的情感。
当然,也有可能是错觉,毕竟傲慢如纪却秦,最在乎的是利益。
怎么会对他产生感情。
所以,两人能滚到床上,纯属意外。
纪却秦忙于工作和应酬,喝醉酒是常有的事。
平时都有助理许韬安排,偏偏那天他有事请假,跟着纪却秦的,是另一名新入职的助理。
新助理还不了解情况,稀里糊涂把人送到了一处别墅。
纪却秦在这里住过一段日子,搬出来后,只剩下柏侹一个人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