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侹沉默了,他一直知道自己做的并不好,婚姻能坚持三年,全靠纪却秦的维持。
在这方面,他根本没有发言权。
“他只能是我的。”
江成飞翻了个白眼,“没人和你抢。”
“如果知道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,我才不来。”
“显而易见的事,你还要问一问。”
“柏侹,你脑袋不会被小瘪三扎到了吧。”
不等柏侹开口,江成飞终于叹了口气,安慰道:“我不知道你在犹豫啥。”
“反正你和却秦之间就三条路。”
“一是分手。”
“二做情人,三是复婚。”
“你自己好好想一想,别整天和幼儿园小班朋友似的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,”柏侹拧眉,“可我怕他不愿意。”
江成飞听后,直接起身,“我走了,以后这种事别问我。”
“省得听了心塞。”
他打开门,一只脚踏出去后,又撤了回来。
转过身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柏侹,“你不是挺混蛋的吗,拿出你以前的劲头,我保证什么都迎刃而解。”
“如果你做不到,我可以打给汪识,他那脑袋还靠谱点。”
柏侹:“……”
从酒吧回到纪家老宅,他一直在思考。
江成飞说的对燙淉,他这样畏缩,什么都得不到。
叹了口气,推开房门,却发现纪却秦没在。
电话打不通,拨了许韬的才知道今晚他有应酬。
柏侹心中烦闷,沐浴后索性坐在露台吹风。
冬天的风实在很冷,可柏侹单手支着下颌,独自一人坐在黑暗里,望着大门的方向,沉默不言的等待。
只有指尖明灭的烟头,才能证明他在呼吸。
等待时间没有很久,指针指到数字十的时候,一辆熟悉的车出现在视线里,停稳后,身穿黑色大衣,高挑沉稳的身影走了下来。
穿过门廊,进入别墅,随后出现在身后。
“怎么在这儿?”纪却秦没有开灯,冰凉的手抚上柏侹颈侧,试图汲取点热度,却发现这人比自己更凉。
柏侹:“等你。”
“这又是什么新把戏?”纪却秦俯身,在柏侹侧脸亲了下,语气愉悦,掺杂着绵柔的酒气。
柏侹笑了,反手按住纪却秦的脖颈,侧首去吻。
“你喜欢吗。”
“不喜欢。”纪却秦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