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一旁的王山阳坐不住了,大喊:“你和这泼皮胡闹个什么?这戒指本来就是你的东西,还要花那一笔冤枉钱嘚瑟这个小人?”
“王山阳你个砍柴的畜生,人家和我做个交易,关你鸟事?”张三用鄙夷的眼光看着山阳。
“行了,戒指回来了就好,我刚到这里,人生地不熟的,没必要得罪人节外生枝。”华墨生对王山阳说。
“墨生,你怕得罪人,老子可不怕得罪这个泼皮!今天我就要把你的这个钱抢回来!”王山阳用刀指着张三的脸说。
张三跳了起来怒喊:“我都把这戒指卖人家了,人家也同意了,这钱理应是我的,你还要怎样?”
王山阳也骂了回去:“他卖他的,我抢我的,今天你爷爷我就是特地来抢你钱的怎么着,你要把我告官老子和你一起去坐牢!”
“王山阳,我看你是欺人太甚了!”还没等王山阳反应过来,张三便朝着他的胸口一个飞踢将他踢出门外。
王山阳的刀飞到了远处,他人在门外的草地上翻滚了两圈,摸了摸自己的生疼的胸。这泼皮何时有这等力气?王山阳寻思着。
可还没等他来得及反应,五六个泼皮便举着棍子冲出门外将他围住。
正当泼皮们即将接近他的时候,他们的脚下突然动弹不得,纷纷被绊倒在地。地上出现了闪光的奇怪画符,碧绿的藤蔓从地上长出,缠着泼皮的躯干四肢,他们惊慌失措地在地上翻滚,却根本甩不开仿佛蛇般的植物。
“这,这是什么妖法?救命啊!”泼皮大喊着救命。
“你们有点太过分了,这事本就是你们理亏,别得寸进尺了。”华墨生礼貌地说着。
至于张三,早就在破房子里被藤蔓捆着全身,连嘴巴也被捆住,只能看见鼻子和惊恐的眼睛,他支支吾吾地喊着什么,在地上像只蛆一样蠕动着。
华墨生解开了张三嘴部的藤蔓。
“好汉饶命,偷了爷爷的戒指是我错了,钱我不要了,只求放小的一条生路!”张三双手被捆地向华墨生用一种滑稽的姿势磕头。
虽然华墨生看不懂这个国家的礼节,但还是用妖法解开了众人的束缚。
张三把那枚金币丢在地上,和那几个泼皮一溜烟跑了。
“真是便宜他了,多谢相救啊,华弟。我大意了,没想到张三这个看起来皮包骨头的哪来的这么大力气。话说你刚刚那个是什么仙术,能让这些植物像着了魔的一样长。”王山阳爬了起来,拍了拍身上的泥灰。
“你们这里把这个叫做妖法或者仙术吗?在我们那个国家,这叫魔法。”华墨生说。
“看来你说的你有真本事不是吹的了,我之前也见过几个道士用过不寻常的戏法,我还以为全是骗人的把戏,没想到是真的。你之前说你要开门派,像我们这种普通人也能学会这种仙术吗?”王山阳说。
华墨生回答道:“有真功夫的确实是少数,就算是我们那里,大多也都是用假魔法骗人的。所以只有有资质的人才能深入研究,普通人学了我这套,只能配合别的武功强身健体。”
“这下可又得谈了,我便和你上山开门派便是!”王山阳兴奋地说。
华墨生和王山阳花了几天努力在山上用木头建起了一间屋子。他们在伐木之余,在村中和城里行侠仗义,他们将自己的门派叫做“诚心林”,在短时间里,有个会仙术的外国人的诚心林的名号便传遍了附近的城镇。所有慕名上山的侠客,都被华墨生拒绝了,他说只收他看中的有天赋的人为徒。
可华墨生却从来没有找到过自己心仪的徒弟。便一边寻找着,一边继续着他的本来目的:寻找他追踪的邪神的蛛丝马迹。
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了一年,有一天在王山阳的家门外,华墨生冷静地看着,王山阳正在焦急地踱着步。
一个妇人从房里闯出,对着王山阳喊:“恭喜啊,夫人生了,是个男孩!”
王山阳赶紧跑进了家门,看着小诗抱着一个大哭的婴儿,眼里含着幸福的泪。他长呼了一口气,温柔地跪了下来摸着他妻子的头。
“好了好了,差不多了,你先出去下,等我们把这里打扫下。”几个接生婆对王山阳说。
王山阳走了出门,眼中满是光明。
“恭喜啊,王兄。”华墨生开心地说。
“华兄弟,我是个粗人,能请你给我的孩子起个大气点的名字吗,最好是首诗里的?”王山阳握着华墨生的手说。
“真的要让我一个外国人来给你起名吗?说实话我对你们这里的文化了解也没那么透彻。”华墨生犹豫道。
“当然!你先起了再说呗,实在不行再去找个算命先生。”王山阳说。
华墨生仔细思考了一会,说:“随意春芳歇,王孙自可留。就叫王自留怎么样。”
“王自留,王自留!真是好名字啊!多谢华兄弟!”王山阳感谢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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