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岚点了点头,说道:“既然如此,他们的目的是我的血液,那香荷,难道我的血液有什么神奇之处吗?”
香荷摇了摇头说道:“我本也是这么想的,可是,当我用你的血液进行化验的时候,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,暂时还看不出你的血液有什么异于常人的用处。”
阿岚沉思了一会儿看向海澜冰,说道:“等我回去八大关的时候,能把香荷借给我吗?我会保证她的安全。”
海澜冰看着阿岚坚持的眼神转身又看向香荷,随即点了点头。
香荷一怔,随即担忧的看向海澜冰,说道:“可,可是,小姐”
海澜冰微微一笑,摇了摇头说道:“没关系,不用担心我。”
阿岚说道:“我需要香荷的医学知识,同时我也需要你在这南兰陵一隅之地给我保留着一个落脚之地。”
话音刚落,香荷一个瞬步,来到阿岚的面前,秀腿一侧,向着阿岚的肩膀踢去,阿岚一个扭身,两脚鞋跟一互踢,竟以一个月球漫步的姿势躲过了这袭击,紧接着两手一挥,一个套绳出现在阿岚的手中,香荷看一脚踢空,恼羞成怒,又一个侧翻身,一脚踢向了阿岚的胸口,阿岚一个不慎,硬生生的吃下了这一击,后退了几步,才晃晃悠悠的站住了脚。
香荷刚想继续追击,海澜冰喊道:“够了,香荷,你这是做什么?”
香荷低下了头,两滴泪水从眼角滴落,香荷猛地抬起头,眼圈一红,哽咽着说道:“小姐,你还看不出吗?他是要让你去送死啊,就剩你自己留在这浪里阁,跟把你推去地狱,有什么区别呢?”
海澜冰叹了口气,站起微微一笑,走到香荷的身边说道:“傻孩子,别哭啦,是我们强行进入了这盘棋,我们已经站了队,香荷,你以为当时我们不管蜥先生的死活,我们能活下来吗?我们已经被迫卷入了这场战争,当时我们救了蜥先生,同时也是救了我们自己,蜥先生在,我们就在,我相信同理,蜥先生也不会轻易地让我们死去,我说的对吧,蜥先生?”
阿岚微微一笑,说道:“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,真是个可怕的女人。”
海澜冰笑了笑,说道:“在这世道上,要是想安稳的活下来,哪一个女人不可怕,要是有那怕是可怜的。”
香荷咬了咬牙,说道:“可是,小姐,就凭他这些能耐,又凭什么能在这局中赢下来。”
阿岚看着香荷,耸了耸肩,挥了挥手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,香荷转头一看,自己的双脚已经被套绳捆住,另一端早已经系在了屏风的的一角,阿岚猛地一拉,香荷一个扭身,便倒在了阿岚的面前。
阿岚看着倒在地上的香荷,说道:“我本就没想赢下这盘局。”
顿了顿,阿岚看向窗外飞过的几只麻雀,幽幽的说道:“我要做的只是给那些我对不起的人一个交代。”
说完,阿岚掏出了一个小巧的老式手机,那种按键的,手机样式不仅古老而且还磨损严重,抛给了海澜冰,说道:“我不在的时候,如果遇到麻烦,立刻开机,打通第一个手机号,然后将手机丢出去。”
香荷费了好久的力气,扯掉了绑住了自己双脚的套绳,用尽力气的向阿岚丢去,阿岚伸手接住,一个正翻手,套绳又消失在了阿岚的手中,香荷坐在地上怨恨的看着阿岚,向阿岚拱了拱鼻子,表达了自己的不甘。
海澜冰看了看手中的手机,用力点了点头,说道:“香荷,你过来。”
香荷捂着自己旗袍的开角,脸色微红的看向一脸戏谑的看着自己的阿岚,说道:“你个变态,转过去,死变态!”
阿岚耸了耸肩,转头看向窗外,香荷缓缓地站了起来,原来刚才的一番争斗,香荷的旗袍不小心被刮破了一大角,露出了不该露出的隐私地方
,而这番景色已经被阿岚用镜子尽收眼底。
香荷走到了海澜冰的身边,听着海澜冰的耳语,先是明显的抗拒,接着摇了摇头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,俩人还在说着,阿岚看着窗外的景色,眉头渐渐紧锁了起来。
皇都一隅,烟雨江南;
与其说是一个小区,不如说这里是一个小乌托邦,这儿是先生买下的地方,也是一部分能力者和病人们生活和成长的天堂。
一名带着眼镜,穿着西装的三四十岁左右的男人,戴着黑色的帽子坐在了烟雨江南中最高层的一个房间中,房间布置的和公寓无异,男人坐在沙发上,他对面坐着一个羸弱的老人,老人看着骨瘦如柴,却异常的精神焕发,跟在老人身边站着的女人,身材高挑,着着一身黑色西服,显得干练十足,戴眼镜的男人看着对面的羸弱老人说道:“如果我买下你们这儿整整的一栋楼,你出个价格吧。”
羸弱老人笑了笑,问道:“你的理想价格又是什么呢?”
黑帽子男人笑了起来,露出了两颗黄牙,猥琐的说道:“我觉得正好值一个葫芦的价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