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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八章 清空监狱三(第1页)

仵作一晃,从里边掉出一根铜钉,上面绿锈斑斑。范蠡喝问葛氏,人脑中为何会有铜钉?葛氏双眼一翻,当即昏厥倒地。范蠡命人将一瓦盆凉水浇在她头上,时间不长,葛氏醒来。李志民当即问案。在事实面前,葛氏知道自己死期到了,只求少遭活罪,一五一十全部交待了谋害亲夫的全部犯罪事实,并指证是与史公子合谋所为。

范蠡安排杨来铜、赵玉竹立即锁拿史财主儿子到案。时间不长,史公子被锁拿到案。史财主不放心儿子,果然也跟在后面来了。李志民当即审问史公子,史公子还企图抵赖,拒不认罪。这时葛氏说话了:“史公子,咱俩的好日子过到头了。证据被官府找到了,我已全部招认了,你也认了吧,少遭点活罪。”

史公子气愤地说:“你可把我害苦了!”

葛氏也气愤回击道:“谁把谁害苦了,没有你先勾引我,我能走到这一步吗?!”

史公子无奈,只好全部交待了犯罪经过。原来葛氏父母见张生人品好,样貌也不错,人又勤劳,财礼也算丰厚。所以,张家一来主动提亲,葛家马上同意了。婚后夫妻感情也算不错,葛氏只是嫌丈夫木讷,只知干活,缺少情趣。这期间,也有附近男青年对葛氏疯言疯语,葛氏全不心动。婚后一年,葛氏生下两人的儿子。三个月后。葛氏委托婆婆照看孩子,自己去店家买布,回来给儿子再做件衣服。她来到史家布店,正在选购,却被史公子看中,主动过来搭话,得知她给小孩买布做衣服。史公子说,小孩肉皮嫩,这是给大人做衣服用的布,你跟我来,后堂有细布,适合你用。说完,带头向后走去。葛氏也没多想,随史公子来到后面仓库,果然有各种绸布。史公子让她尽意挑选,而自己却将库房从里面插死。葛氏一见,质问史公子为什么插门?史公子说,我坐柜台十年有余,妹子是我今生见过最漂亮的女孩,我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想和妹子说说俏悄话。妹子不要怕,这是库房,只有我一个人能进来。葛氏见史公子风流倜傥,说话温存,年纪比自己能大个五六岁,保养得白白胖胖,心内也自喜欢。便说:“大哥有什么话,自管说来,妹妹听着那。”史公子从兜内掏出十五两一块银子,塞进葛氏手中,借机握住葛氏手不放说:“妹子收好,以后不要太劳累了,以后有困难就来找哥哥。”两眼瞅着葛氏,不断眨眼。葛氏至此,就象倒了大山,一下子扑进史公子怀内。史公子双手紧紧将她抱住,四片嘴唇绞动不已,葛氏身躯象泥鳅一样晃动,嘴里还发出“嗯嗯”声。史公子哪里只是说说悄悄话,马上把葛氏抱起,放到屋角垫子上,两人行了苟且之事。两人完事之后,又坐拥了一会儿,葛氏才站起来说,时间不早了,我该回去了。史公子让她常来,临走又给她扯了一丈细花布,又亲了一会,方才打开库门。

至此以后,葛氏常以购物名义主动来会史公子,而史公子每次也没让她空手而归,衣服从内到外给全换了个遍。这一切,全看在史财主眼里。而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娇惯得不象样子,老两口不管不问。儿媳提了几次,反遭公婆一顿臭骂。

张老夫妇见儿媳常往外跑,也觉异常,就让儿子管管媳妇。张生也感觉自己媳妇近几个月有所异常,对自己不冷不热,而她衣服却买了一大堆。为此,张生责问她,咱们是个农村人家,你买这么多衣服干啥,你哪来这么多钱。葛氏自然狡辩,为此,两口子经常吵架,见了面象见了仇敌一般。张老被他们吵得受不了,就让他们搬出去单过,图个耳根清静。孩子也不给带,以为有孩子拴着,葛氏不会再外出。没想到这更遂了她的心,门从外面一闩,外出更频繁了。气得张生动手打了葛氏几次。葛氏有苦只能对史公子讲。俗话说,日久生情,两人现在已经谁也离不开谁了,要做长久夫妻,只有除掉张生。为此,史公子求教父亲。天下竟还真有这样的父亲,史财主给儿子出主意说,你让葛氏最近一段时间对张生温柔一些,不要同他吵架,而后过一段时间,待风平浪静之后,给张生做几个可口的菜,温一壶酒,待张生醉后睡实,从其鼻孔中钉入铜钉,直没入脑中,擦净痕迹,张生必死,就是大罗神仙也验不出结果。待一切大定,托媒人说亲,把葛氏娶进门便是。

这便是史公子和葛氏合谋害死张生经过。案情清楚,判决就容易了。李志民判定:史公子、葛氏斩刑,秋后问斩。他刚要宣布退堂,范蠡说了一句:“案件审理到此,刚好审到一半。”

李志民一愣:“还有什么没审清楚?”

范蠡笑道:“这么好的杀人绝招,丝毫痕迹不露,应该问问史大财主,他是怎么想出来的。”

史财主刚想上前为儿子说情,忽然案情涉及到自己,吓得都快站不住了。李志民将惊堂木一拍:“史财主,到此地步,看在你诺大年纪份上,本官不忍动刑,你就彻底交待吧。”

“李大人,你让我交待什么呀?”

“交待你是怎么样想出这样杀人妙计的。”李志民说。

史财主交待说,他小时侯,有本村少年冬天上山打柴,不小心滑倒,正好被树枝从鼻孔穿入大脑,当场死亡。所以,儿子向他请教杀人办法,他给出了这个主意。

“你是不是需要交待一下你前妻暴病而亡的原因,勉得我们还要费事开棺。”范蠡问。

史财主彻底崩溃,只好交待了他杀死前妻的罪行,情况与其儿子大同小异。这个案子最终判决是:史财主和葛氏斩立决,史家财产归公,房子留归史家两代寡妇开店,自食其力。官家从没收财产中拿出三百两银子给予张老二人和其孙子,抵作赔偿。

李志民开始审理长工盗窃案。长工姓吴,他给丁财主家长年做工。据他讲,他无论给谁家做长工,都是凭力气挣钱,从不藏奸。由于他说话直爽,不会逢迎人,因此得罪人是常有的事。去年接近年底,再有半个月就放假了。一天早晨,丁财主召集长工开会,突然宣布,昨晚供奉财神的银香炉不见了。他说,如果是谁开玩笑,主动拿出来,他将不予追究,否则,一旦查出来,必将严惩。底下无人吱声。于是,丁财主分别找长工询问,并问昨夜有谁单独出屋,作了记录,并让长工划押。问到吴长工时,吴长工说自己下半夜出去小便一次,回来就又睡着了,其它事没做。问他又有谁夜间出去过,他答,干了一天活,累得乏乏的,倒头就睡,不知道谁出去过。丁财主又将众长工召集到一起,读了九份记录。其中有六份记录指认吴长工半夜出去过,除吴长工自己一份记录外,只有两名长工说,睡着了,没注意。丁财主脸色阴沉下来,喝令将吴长工绑起来,其他人照常做活。

吴长工大喊冤枉,丁财主将他押入后院仓库,放入红瓦缸内,周围点着碳火燃烧。最后,吴长工实在熬不过去了,只好招认,并在供状上划押,丁财主这才放他出来。可他实在拿不出来银香炉,只好哀求丁财主,用一年工钱顶替银香炉。丁财主假惺惺地说,看在同乡份上,就这么办吧。

回到家后,亲属们帮他一核计,大家一致认为,这都是丁财主事先谋划好的圈套,引他往里钻。这也怪他平时说话太直,得罪人,关键时刻,好事找不着,坏事都往他身上推。这才引起吴长工上告。

李志民又审问丁财主。丁财主话不多,只把当时记录,包括吴长工自己的招供状往上一递。李志民这些日子从范蠡处学了不少,他问丁财主是否对吴长工施以火烤。吴财主却说,那是因为吴长工不老实。李志民将惊堂木重重一拍:“你是官府吗?你有什么权利私自动用大刑?至于你说的这些证据,一文不值,要证据还不容易。来人那,把丁财主绑起来,也放入红瓦缸中,周围架火,如果他不如实招供,火不要撤。”

丁财主一听,“妈呀”一声,磕头如鸡食米,声声哀求不要动刑,任从大人明断。李志民笑道,你没有罪,我为什么要处罚你呀。丁财主这才从头到尾把他图赖吴长工工钱一事交待清楚。李志民这才判定:吴财主返还吴长工一年工钱,及其所造成的损失。返还以前类似所欠其他人工钱。罚银五千两充公,以敬效尤。

李志民趁热打铁,有范蠡等在场撑腰,他马上传争子案有关人员到庭。到庭人员很多,但涉及案情的关键人物有五人:两名接生婆,两名家庭主妇,其中一人怀中抱着一名婴儿。案情是这样的:两名主妇都声称这个婴儿是自己亲生的,邻居也证实两人怀孕四五个月后,她们都曾见到二人小腹隆起。李志民再询问两接生婆,两接生婆也声称自己接生的确实是一名男婴无疑。甲主妇指称乙主妇产下的是三瓣嘴的兔子,根本不是婴儿。乙主妇声称自己生下的却实是男婴,当时接生婆还让自己瞧清楚了,谁知第二天打开却换成了剥了皮的兔子。说着说着,两人指天誓地,就要撕打在一起。李志民又审问两名接生婆,两名接生婆都称自己接生的确实是这名男婴。李志民看向范蠡,说:“借兄弟宝剑一用。”

范蠡解下宝剑交于李志民。李志民把小孩从甲主妇怀中接过,仔细观察了一阵,然后说道:“孩子是一个好孩子,长大以后也必将是个美男子。可是,你生下来却有两个妈,都争着要你。你没看见吗,刚才为了你,她俩都要打到一块去了。现在,我只好把你一劈两半,一人一半。”说完,他抽出宝剑向孩子挥去。乙主妇见范蠡脸露凶狠,不由分说,扳剑就向孩子砍去。情急之下,她来不及分说,一下子扑在孩子身上,用全身护住孩子。李志民笑了,说:“既然你这么喜欢他,那么这个孩子判归你了。”

乙主妇紧紧抱着小孩,连连给邑宰大人磕头:“谢大人公断!”

甲主妇不干了:“请问大人,凭什么把我的孩子断给她?”

李志民蔑视地对甲主妇说:“宁愿自己死,也要护住孩子,这只有亲生父母才能作出来。”

甲主妇至此仍不服输,说道:“我只是产后身子虚,比她慢了一步。我要是没生产,速度肯定比她还快。”

李志民说:“那好,我再问你,你生下这个孩子后,胎衣埋在哪里?”

甲主妇:“我们光顾小孩了,胎衣扔进河道了。”

李志民转向乙主妇问:“你生下小孩后,胎衣怎么处理的?”

乙主妇说:“埋在我家大门横梁下地里。”

甲主妇一听就呆傻了。老祖宗几千年传下来的规距,生下男孩的胎衣要埋在大门横梁底下地里,将来这个孩子有出息,能顶起门风。甲主妇没生孩子,哪来胎衣?她以为说扔进河里,无处找寻,能蒙混过去,最后还是掉进李志民为她挖好的坑里。只有认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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