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,我不允许你这么没志气!”
沙滩排球结束,又开始搞上bbq,吃饱喝足回房子,周淇吵着打纸牌,五个人就在客厅里,定下的惩罚是贴纸条,周淇兴冲冲地撕纸条,到头来贴的最多是自己,满脸全贴上,连五官都很难看清,其次是胖子,然后是沈青棠跟陈塘,许今野的最少,三条贴着额头,且位置贴的很友善,看起来就像是德高望重的长老。
周淇很不服气,扬言要贴满许今野的脸,其余几个打着呵欠,已经困倦,胖子劝周淇收手,继续挣扎,除了自己脸上纸条越来越多,没有任何区别。
“我不信。”
周淇越战越勇,盯着自己的牌,思考怎么打:“棠棠你别再跟我一头了,我严重怀疑你是许今野派来的奸细。”
这个怀疑,有理有据,他们俩在打夫妻牌。
沈青棠眨眨困倦的眼睛:“那我不打了,我观牌,淇姐你加油,争取……争取多赢几把。”
她只能勉强从纸条缝隙里看到周淇的眼睛,知道她好胜心强,要是许今野全须全尾从牌桌下去,面子没地方搁。
“好,你看我怎么大杀四方!”
许今野丢掉手里最后一张牌,赢得无波无澜:“贴上?”
“……”
周淇甩下手里一把牌:“再来!”
纸条已经没地方贴,最后不得不往脖颈上发展。
沈青棠犯困,靠着许今野的位置近一些,扛不住靠着他的肩膀,看他握着一手好牌,周淇能赢的几率几乎为零,为了早点睡,她只好里应外合,在旁边动动手指,眨眨眼示意,周淇多少看懂,难得赢下一局。
“哈哈哈,贴你。”
周淇激动拍桌,因为面部表情太大,纸条差点跟着掉下来:“棠棠,贴他!这游戏才刚刚开始!”
沈青棠打着呵欠拿纸条,睡眼惺忪,纸条沾了点水,贴在他的额头上,跟道符纸似的。
“困了?”
“嗯。”
“等会。”
直接说不玩周淇不会同意,许今野只是很隐秘的让牌,因为有沈青棠助攻的原因,周淇赢得毫无悬念也并没往许今野放水那想,如愿以偿地将许今野的脸贴完,拍拍手要休息。
“诶我牌技无敌了,许今野都输我了,以后谁敢跟我玩?”
不敢了不敢了,熬鹰的胖子很配合地点点头,毕竟跟其他人玩只是输钱,跟她玩是要命。
孰轻孰重还是能掂量清楚的。
沈青棠跟周淇睡一个房间,当晚,周淇感念她深入虎穴让自己扳回一局,决心将房间让出来,让沈青棠跟许今野住一个房间。
“不用。”沈青棠想也没想拒绝。
周淇当她害羞:“我也不是那么不懂事的人呐,你们俩现在正是热恋期,我不能继续做这个恶人,算命的大师让我日行一善,我决定就从今天开始。记得,要保护好自己。”
说完,拿着自己的洗漱包,乐滋滋地去跟许今野换房间。
周淇的后半句叮嘱其实多余,两个人没做到那步,用许今野的话来说,她才刚成年,自己不至于那么禽兽。
沈青棠懵懵的,下意识问:“那什么时候不算禽兽?”
问完才反应过来这句很难不让人有遐想。
许今野轻笑,翻身,撑着手臂,在她的上方问:“很着急?”
“我没有!”
她睁大眼,否认的很快。
许今野仍然在笑,好似她的否认都带着欲盖弥彰的味道,她受不住他戏谑的目光,伸手去挡脸。许今野伸手拉开,恼人的笑声还在耳边,还没等她负隅顽抗,唇上落下一片柔软,他吻上来,不同于以往的碰触,是在厮磨,贝齿被撬开,又陌生的闯入者,在探索,在掠夺。
她脸颊绯然,体温节节攀升。
许今野吻过,轻咬她的唇,看她时抬手轻刮了下她的脸:“等什么时候,我的小未婚妻接吻不憋气不脸红时,大概就不算禽兽了。”
说完又自顾自笑着问:“我能等到那天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