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估摸着,霍卿是认错人了,便顺势应声道:“嗯,我是微微。来,手搭我肩膀上,我扶你走,小心点,别摔着了。”
霍卿迅速意识回笼,这声音,不是他老婆。
他用力甩开手,眼底的红血丝得令人胆寒,抛弃了往日的体面,骂道:“什么东西,也敢装作微微。”
女人没做好准备,一下子栽倒在地,也低声回骂:“都来这种地方了,还装什么装?以为戴个婚戒出来,就能万事大吉了?你这是在骗自己,还是在骗你的微微呢。都一只脚踏进染缸了,还装什么好男人?”
“滚远点!”
女人站起来,整理了一下发皱的裙子:“那么在乎你的微微,还出来玩?真扫兴。”
说完,她快步离开了。
来到走廊拐角,对藏匿在角落里的男人问:“怎么样,照片都拍好了吗?”
男人比了个“ok”的手势:“好了好了,赶紧回去,去问陆书礼要钱。”
霍卿头痛欲裂,靠在墙上,方才那女人的话断断续续浮现在脑海中。
顷刻之间觉得委屈不已。他没有出来玩,没有踏进染缸,就算是出来应酬了,他还是纪北微的老公,清清白白的老公。
他蹲在走廊缓了好久,眼前没那么模糊了,拿出手机给纪北微打电话。
铃声响了十几秒,纪北微才接起:“有事吗?”
霍卿不说话,有些压抑和痛苦的呼吸声,传入纪北微的耳中。她和霍卿在一起那么久了,对他情绪上的小细节也是知根知底。
能够判断出来,霍卿是喝酒了。
“你去喝酒了?”纪北微问道。
霍卿吸了一下鼻子,带着弱不可闻的哭腔,委屈楚楚的,“老婆,我没有”
“没有什么?”
他低吟道:“我没有骗你,也没有骗自己。”
纪北微听不懂他在说什么,“有事等你酒醒了再说吧。”
“等一下”
他痛苦地哼了一声,脑子里像是埋了根生锈的铁针,搅得他没办法思考,浑浑噩噩说着话:“老婆,我没有,我没出来乱玩,我没碰过任何女人。我很干净的,你继续爱我,好不好。”
“你在哪里,带司机了吗?”
霍卿眼底朦胧,不知道这浑身的疼,是喝酒带来的,还是因为纪北微要和自己离婚带来的。
头疼眼花之下,说出的话不经思考,直白又放纵:“老婆,今晚我们做爱好不好。好久都没有做了,真的很想做,老婆,求你了。”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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