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念君脑子当即,听完以后眯起来眼眸,看着他沉思了好几秒。
怎么治?
她疑惑不已,不过很快车子行驶,沈念君的酒意彻底上来,七拐八拐,她都晃的头晕,等再抬头想看清四周之时,房门被推开,她被推进一个漆黑的,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。
还不等站稳,下一秒双手就被钉在门上,唇舌相抵,力气大到沈念君舌根隐隐发痛,她只能被迫垫起来脚尖,再垫起来脚尖,后脑紧紧与门紧贴,缓解破涛汹涌的力量。
卓翼尽兴片刻撤开的时候,沈念君已经彻底乖顺了,手臂不由自主搭在他脖颈上,发丝凌乱,楚楚可怜又茫然地望着他。
“不要,出门前才刚——”
话音还未落地,沈念君尖叫一声,被转过去,脸庞与凉凉的门板相贴。
在她耳边轻呵,“满足了?”
沈念君眼眸水润,柔声点头,“满……”
她才刚说了一字,突然紧咬红唇,光洁饱满的额头,用力地贴紧门板。
只见那眉目如画的男子,修长指尖送到眼前,在她耳边无奈轻叹:“那为何还这样?”
沈念君红着脸庞,无地自容似的摇头。
嗓音软软儒儒地辩解:“不知道,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会这样……”呜呜呜,哪怕只是跟他接吻都会这样。
沈念君简直太丢人了!
已经到了没脸看卓翼的地步,头脑又因为醉酒晕晕乎乎的,失去支撑以后,毫无力气地往下滑,滑到一半。
结实有力的手臂才突然一勾,把她又勾起来,他眼角眉梢浸润着邪魅,托起来她的下巴,居高临下笼罩她,“那就是还想,乖,想就说出来。”
沈念君眼神迷离无神,好半晌,才仿佛被下了蛊一样,贪恋地看着他,“我不想方才那种,太累了,可以不可以这样……”
说着,撇开眼眸,含羞带怯地握住了卓翼白皙修长的中指。
卓翼眯起来眼眸。
小东西,只想着自己玩?
真是太惯着她,把她都喂叼了。
傍晚时分沈念君才从睡梦中彻底清醒,望着外面暗淡下来的天幕,沈念君倏然从床上爬起来。
起身太快,一阵头昏脑胀又让她躺下,那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堕落感,简直太糟糕了。
关于早上醉酒以后,画面迅速在脑海中浮现。
包括她眼角含着湿润说错了,央求他进的时候,卓翼给她立规矩,说“以后再这么贪,还收拾你”之类的话,让沈念君记得尤其清楚。
以前刚在一起的时候,可都是他主动提供,自己半推半就才答应,哼!
那个时候他还挺乐在其中啊,越来越贪的,明明是他吧!
沈念君裹着被子,不过还是忍不住的,脸庞热起来。
刚想到这里,沈念君去拿手机,低头一看。
已经是傍晚六点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