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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一章 徐秀才4（第1页）

尽管张明道和张天复一左一右地夸奖着徐渭，但是徐渭始终脸色灰暗，心态消沉，一言不发。张明道奇怪地问：“徐渭，你怎么不说话？”张天复说：“徐渭是一个要面子的人，考秀才的失败对他打击很大，使他觉得无脸见人。”张明道哈哈大笑：“在科举这条路上，谁没有经历过失败呢？你不要灰心。”

徐渭叹了一口气：“第一次参加科举考试失败确实对我造成了很大的打击，但还有比这更令我痛苦的事情——”说到这里，徐渭停住了，他想到自己去参加考试的时候那些衙役们肆无忌惮看他的身体、甚至摸他的身体的感觉、以及那些打骂污辱他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。他觉得这些内容难以启齿，因此停住不说了。

张明道问：“而是因为什么？”徐渭说：“因为我、我受到污辱！我对科举考试已经感到厌恶，我不愿意再参加科举考试了！”张明道不解地问：“为什么受到了污辱？”徐渭说：“这——从精神到肉体，全部都在污辱我！”

张明道说：“八股文考试令有识之士深恶痛绝但又不得不并积极参与，因为它已经偏离了当初的主旨，成一块沽名钓誉的敲门砖。比如说教王阳明，他本人虽然反对举子学，倡导追求思想与知识的身心学，可是他也不得不参加科举考试。因为科举考试是大明的游戏规则，即使被称为圣人的王阳明也无法与游戏规则做对。所以不管你对科举考试多么厌恶，但你还必须投身其中，因为这是当官的唯一通道。”

徐渭说：“但八股文这种死板的形式对我是一种戕害，对人的精神是一种摧残！”

张明道说：“形式死板倒是真的，但是对精神摧残却因人而异，科举制是否一定阻止大文学家出现？却未必。苏轼、王安石都是进士正途出身，他们都是八股文高手。著名诗人贺知章、王维、张九龄、陈亮、文天祥、杨慎、康海……都是状元，因此你大可不必对八股文有不共戴天之仇。”

徐渭听到张明道这么一说，便低头不语，张天复笑着说：“第一次参加考试，看来徐渭是被科举考试给吓住了，哈哈哈——”

在张明道与张天复的鼓励下，徐渭又充满了热情，徐渭沮丧地说：“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十分想学八股文了，但是却找不到老师，我现在成了一个穷光蛋，谁还会来教我呀？”

张明道说：“我给你介绍一位老师，这位就是张天复。钱吗，你不用过多考虑，这次你参与修府志，我可以把劳务费给你多一些，够你用一阵了。”

张天复一听张明道说要自己当徐渭的老师，便赶紧摇头说：“不不不，真的不行，真的不行！徐渭是一个大才，我的水平怎么能教得了他？”

张明道说：“科举考试不同于一般的学习，它有它的诀窍，徐渭在其它方面是个大才，你我都不如他，但是在科举考试一事上他确实水平不行，所以你就别再谦虚了，教吧。”

张天复一听，只好点头同意了。徐渭看到张天复同意，倒头便要拜师：“伯父实在是太谦虚了，如果你教不了，那么整个绍兴还有谁能教得了呢？”尽管张明道和张天复一左一右地夸奖着徐渭，但是徐渭始终脸色灰暗，心态消沉，一言不发。张明道奇怪地问：“徐渭，你怎么不说话？”张天复说：“徐渭是一个要面子的人，考秀才的失败对他打击很大，使他觉得无脸见人。”张明道哈哈大笑：“在科举这条路上，谁没有经历过失败呢？你不要灰心。”

徐渭叹了一口气：“第一次参加科举考试失败确实对我造成了很大的打击，但还有比这更令我痛苦的事情——”说到这里，徐渭停住了，他想到自己去参加考试的时候那些衙役们肆无忌惮看他的身体、甚至摸他的身体的感觉、以及那些打骂污辱他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。他觉得这些内容难以启齿，因此停住不说了。

张明道问：“而是因为什么？”徐渭说：“因为我、我受到污辱！我对科举考试已经感到厌恶，我不愿意再参加科举考试了！”张明道不解地问：“为什么受到了污辱？”徐渭说：“这——从精神到肉体，全部都在污辱我！”

张明道说：“八股文考试令有识之士深恶痛绝但又不得不并积极参与，因为它已经偏离了当初的主旨，成一块沽名钓誉的敲门砖。比如说教王阳明，他本人虽然反对举子学，倡导追求思想与知识的身心学，可是他也不得不参加科举考试。因为科举考试是大明的游戏规则，即使被称为圣人的王阳明也无法与游戏规则做对。所以不管你对科举考试多么厌恶，但你还必须投身其中，因为这是当官的唯一通道。”

徐渭说：“但八股文这种死板的形式对我是一种戕害，对人的精神是一种摧残！”

张明道说：“形式死板倒是真的，但是对精神摧残却因人而异，科举制是否一定阻止大文学家出现？却未必。苏轼、王安石都是进士正途出身，他们都是八股文高手。著名诗人贺知章、王维、张九龄、陈亮、文天祥、杨慎、康海……都是状元，因此你大可不必对八股文有不共戴天之仇。”

徐渭听到张明道这么一说，便低头不语，张天复笑着说：“第一次参加考试，看来徐渭是被科举考试给吓住了，哈哈哈——”

在张明道与张天复的鼓励下，徐渭又充满了热情，徐渭沮丧地说：“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十分想学八股文了，但是却找不到老师，我现在成了一个穷光蛋，谁还会来教我呀？”

张明道说：“我给你介绍一位老师，这位就是张天复。钱吗，你不用过多考虑，这次你参与修府志，我可以把劳务费给你多一些，够你用一阵了。”

张天复一听张明道说要自己当徐渭的老师，便赶紧摇头说：“不不不，真的不行，真的不行！徐渭是一个大才，我的水平怎么能教得了他？”

张明道说：“科举考试不同于一般的学习，它有它的诀窍，徐渭在其它方面是个大才，你我都不如他，但是在科举考试一事上他确实水平不行，所以你就别再谦虚了，教吧。”

张天复一听，只好点头同意了。徐渭看到张天复同意，倒头便要拜师：“伯父实在是太谦虚了，如果你教不了，那么整个绍兴还有谁能教得了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