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比才在昏厥中醒过来,两边的灯让他非常不适应,懵圈一样慢慢摇晃。
普森等对面这个摇晃差不多了才开口询问:“你不是这个村子里的,说吧,来这里什么目的?为什么教唆民巴和我们对抗?”
听这话,沙比人都呆了,连忙否认:“这位老爷,你这弄错了吧?我可是个好民巴,从来没有犯过错的,我哪里敢跟你们对抗?”
普森的笔塞进笔帽,手一挥动,然后点根烟抽上。
两个士兵一左一右站到沙比两侧,拳头对着肚子和后背疯狂击打。
他们用足了力气,沙比被打的地方和被锤子敲打一样,疼痛难忍。
忍是忍不住的,沙比疯狂嘶叫求饶,一再表示自己是无辜的。
两个士兵没停下施暴,普森抽着烟问:“你的名字、住址、组织人数和目的,通通讲出来。”
沙比挨着揍嗷嗷叫,止不住求饶,有用的话一句都没有。
士兵打累了,沙比吃过的东西一股脑全吐在地上,有气无力的呻吟。
普森厉声问道:“再问你一遍!把你们组织的人数和目的说出来!”
监工也在一旁帮腔:“哎呀,说出来嘛,免得受皮肉之苦。”
“我,我真不知道。”沙比回答起来有气无力的,“老爷们,饶了我吧,我真的听不懂你们说的是什么。”
“当我是瞎子!”普森用力拍桌子,“昨天晚上是不是你领的头?闹得最凶的几个我这里都知道,别充好汉,没意义。最后一次机会,把你知道的讲出来。”
沙比吐口痰,吸吸鼻子,耗费很大力气回答问题:“我叫……我加沙……沙沙,我是个好民巴,对老爷们恭敬有加,我爱工作,我爱种田,我爱……”
“接着打!”
普森狠狠撂下这句话,起身离开了屋子。
士兵一左一右把沙比拽到地上,拳脚相加,抽出皮带,用皮带扣往死里抽。
施暴持续了很长时间,最后,沙比看上去已经没了生气了,嘴角往外流淌口水。
普森计算着时间回来,让士兵扶起这个快被打死的人。
他贴着沙比的耳朵再问:“可以说了吧?再不说可是会没命的,你也知道,打死个民巴是无关紧要的。”
“我,我说。”沙比口齿不清,说起话来含含糊糊:“我们的人会,会在明天一早,明天一早村外树林集合,然后,发起进攻……”
说完,沙比彻底昏迷了。
普森大骂一声,屋子里这几个人也是惊恐不已,幸亏问出来了,要不然麻烦可大了。
“等回来再收拾你。”
普森看了眼昏厥的民巴,命令两个士兵去集合队伍。
“长官,您这是?”
监工迷惑不解。
普森收拾装备,两把手枪插好,军刀入刀鞘,端起步枪。
一手扶着帽子说道:“情况有变,计划要改一改,把这伙民巴灭了,效果要更好。”
“那,那我呢?”
“你就在这里等着,我们一早就会回来,准备好吃的。”
普森话罢出了门。
监工追着想多问几句,脚步没跟上又折返回来。
他叹口气,给躺在地上的沙比搀扶到椅子上,找一块湿布慢慢擦拭淤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