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射!”
冀州的将领,看到白马义从冲来,马上发出号令。
一排箭雨,迎着骑兵射去。
白马义从的首领,在此时一挥手。
身边的骑兵见状,快速往两边分开,从冀州军阵的侧翼杀过去,鞠义不在军中,没有先登士的强弩在,这些冀州士兵,还挡不住白马义从的进攻。
战马跑起来的速度极快,眨眼间便杀到冀州军阵的侧翼,用的依旧是切割战场那套进攻方法,杀得冀州的军阵,一阵慌乱。
冀州守将见了,赶紧再做安排,调整方阵。
可是严纲带领的三万步兵,已经往冀州方阵推进。
“盾牌,举!”
“弓弩,射!”
严纲快速传下两个命令。
前排的步兵,把盾牌举起来,来自冀州弓箭手的利箭,陆续被盾牌挡下,等到敌人换箭的间隙,他们快速拉弓反击。
一排箭雨,迎着冀州士兵射去。
“挡!”
冀州的守将,反应也不慢,盾牌举起,抵挡了箭雨,但还是被射杀了数百人。
交锋过后,双方的距离,再一次拉近。
“杀!”
公孙范一声呼喝,一队先锋,从军阵的中部杀出。
前排的士兵,同样举起盾牌,又在弓弩手的掩护之下,迎着冀州的军阵冲锋而去,距离眨眼间拉近,公孙范身先士卒,手中的环首刀一砍,杀了数个敌人士兵后,带领先锋闯入敌人军阵之中。
“杀!”
严纲下令呼应。
所有的幽州士兵,同时发出这山呼般的呼喊。
他们再发起进攻,三万步兵,很快杀到冀州士兵的方阵之前。
“挡住,长枪上!”
冀州的守将,并没有主动出战,只是防御。
一个个盾牌,抵挡在严纲他们之前,长枪从盾牌之后伸出,锋芒对准幽州士兵就捅过去,不过这样的方法,效果已经不是很大。
公孙范带领的先锋,已经杀了过来,把他们杀乱。
冀州军两翼的防御,逐渐被白马义从冲破,骑兵长驱直入,手中的马刀往下一拖,或者马蹄扬起用力一踢,冀州士兵的哀嚎声,在战阵上回荡,都快能掩盖住喊杀声。
“边战,边退!”
冀州的守将,快要顶不住这种压力,实力又稍有不如。
严纲和公孙范的气势压下来,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来。
所幸的是,冀州士兵还不至于完全混乱,他们还能反击、抵挡,挡住了严纲一波又一波的进攻,迅速往军营里面退。
军中的弓箭手,赶紧再拉弓。
箭矢连续不断,迎着幽州士兵射出去。
幽州的士兵,发起的进攻更猛烈,战场上人影交错,血水喷溅,冀州兵潮水般撤退,幽州兵急浪般追击,狠狠地拍打上去。
双方厮杀了一阵,打得冀州兵更艰难了,那个守将退到了军营之后,马上有人把拒马、鹿角等东西拖上来,挡住了冲锋的幽州士兵。
“弓弩,再射!”
守将嘶哑着嗓子呼喊。
大片箭雨,如飞蝗掠过,又冲入幽州兵之中,射杀了数百人,压力总算没有那么大。
那些拒马和鹿角,让白马义从不敢往前冲,否则会被凸出的尖锐,穿透马匹身体,只能拉弓打压营地内的冀州士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