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两位父亲对对方的父亲都不是很满意,但一个想到自己以后多一个儿子了,一个想到自己以后多一个小哥儿了,都捏着鼻子认了。
沈家的金钱银山不要钱地往许家搬,箱子一直从巷头摆到了巷尾,而许家的牛马也大批大批往沈家的庄子赶,弄得沈家在京郊城外的庄子都装不
下了,还得向别人家借庄子。
沈许两家结为干亲家的热度,在京城持续了许久。
大街小巷,一直在讨论此事。
因为这事把一桩陈年旧事也给勾了起来,京城的人可没有忘记,这沈大人和许大人几年前,可是有过桃色绯闻的。
当年京都的酒肆茶楼可都在说着这桩热闹事,还有落魄秀才们写的话本呢。
原本这些事随着两人各自成亲生子,这桃色绯闻已经没有人说了,如今两家这一结为干亲家的事,再次把京都人的记忆给勾了出来。
不少人还把当年珍藏的话本拿出来重新翻看,讨论起来:
“这沈大人和许大人是重新再续前缘了?”
“当年没有办法在一起,就让小辈间在一起?”
“非也非也,若是要让小辈间在一起,那该定娃娃亲才是,何必定一个干亲,欲盖弥彰。”
“我看干亲是假,娃娃亲才是真,寻常干亲,哪有如此重的礼,怕是借着干亲的名头定娃娃亲呢。”
“如此说来,沈大人当年与许大人之事,怕也不是假的了——”
大街小巷的人把这事当趣闻谈着,殊不知,当事人肺都快气炸了,又在陈烈酒身前撒娇呢。
“阿酒,你看,我就说跟这沈温年结为干亲家没什么好事,瞅瞅,这坊间说什么都有了!”
许怀谦自认为自己,风华绝代但却一生洁身自好,除了陈烈酒,这辈子他就再没斜眼看过旁人。
一辈子却三次都折在了沈温年身上。
一次是没拿到探花。
一次是没有小哥儿。
一次就是这清白了。
一想到坊间不嗑他和陈烈酒这官配cp嗑□□cp他就心里不得劲得很。
“好啦,没事没事,嘴长在别人身上,让别人说去,别在孩子面前这样,小心又让他们学了去。”陈烈酒都不生气,他不太明白,许怀谦气什么,处在这名利场,少不得被人说三道四,只是一些捕风捉影,压根就不能当事的事,何必为了这些事置气,气坏了身体。
许怀谦趴在陈烈酒腿上,向一旁坐在地毯上一块玩的糯糯小朋友和垚垚小朋友看过去。
两个小朋友正好也睁着眼睛,正好奇地看着他。
在小朋友面前许怀谦还是要脸的,被他们这么看着,登时,老脸一红,忙从陈烈酒腿上起来,端正好坐姿。
还欲盖弥彰地对两个孩子说道:“爹爹这样做是错误的,你们以后可不能学爹爹这样。”
两个孩子还好奇地看着许怀谦,毕竟,许怀谦嘤嘤嘤地给陈烈酒哭的样子,确实很好玩。
许怀谦的脸红了又红,没办法,只好转移注意方式向陈烈酒说道:“沈温年正派了一辈子,没想到,最后居然会娶一个有外邦血缘的女子。”
这也正是许怀谦好奇的地方,因为以前跟沈温年实在不合,沈温年的那些事他都懒得去听,现在想来依然觉得诧异。
以沈家的家世,想必娶一个有外邦血缘的女子极为不容易,他是怎么办到的?
陈烈酒倒是知道内情,因为当年沈温年可是给他写过信的,但是那会儿他信中只说了,他心悦之人出身低微,也没说她有外邦血缘。
这会儿知道了,更是清楚沈温年当年为什么要拿许怀谦做筏子了。
于是陈烈酒就给许怀谦讲述了这一桩陈年往事。
“我就知道!”许怀谦听完后磨了磨牙,“沈温年突然变得不正常,一定有原因。”
“好哇!好哇!他居然还靠恶心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