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。
龟头推到穴口附近突然停滞了下来。
等了半天,男人都没有再埋进去,被撩拔得欲火高烧的穴肉在瑟瑟发抖等待着抚慰。
叫老公。顾城趁机纠正她对自己的称呼。
老公。朱砂不抗拒这称呼,叫得又酥又媚,进来,里面好痒,帮人家挠挠。
那里痒了?见她如此乖顺,顾城重新埋进去,还扭了扭胯变换了角度。
就是这么一个变化,穴肉受到了不一样的刺激,顿生出强烈的快感,朱砂抑不住发出如奶猫般的呻吟声。
左边一点
男人如她所言,往左边用力一顶。
啊朱砂爽得抑头尖叫,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蔓延全身,脚尖不可控地蜷起。
还有哪里痒?
顾城又停下来问她。
哪哪里都好别停
他依然肏得很慢,但坚定而用力,饥渴的穴肉被辗压,极度快慰。
穴口一收一缩地吮着他分身的根部,深处的宫口亦是如此,整根分身被三种不动的方式刺激着,男人的自制力一点点被瓦解,他开始不满足于这种慢慢悠悠的方式。
就在朱砂沉醉在这种细火慢熬的愉悦快感之时,男人指节收缩,掐着她的腰胯,如烈马脱缰般骤然加速,大力撞击深处的宫口。
真耐肏。男人说得轻描淡写,而动作却是又急又深,仿佛一身的精力全集中在胯间,越肏越紧,不枉他要娶她进门。
什么门第身份都是屁,耐肏才重要。
不啊啊嗯朱砂被他肏哭了,无助地像小母狗一样抓着床单向前爬,他倒也不阻止,她每爬行一步,他便向前一步。
不经不觉,她爬到了窗边,意外看到了一轮明亮的满月,八千米相对地球直径不值一提,但月亮看起来特别巨大,让她有种置身天际的错觉。
朱砂情不自禁地伸手想去触摸,顾城看到,大掌覆在她的小手上,与她共享如此美景。
嗯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