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。男人顿了顿,补充道,不要喜欢我。
为什么?
你看起来不耐肏。不,看她这个样子,估计连插都插不进去,就像那些女人一样。
那时为了缓解性瘾,他曾找会所的小姐,结果呢,十几个女人,就没一个能全插进去的,头牌也只是插进不到三分一,又干又涩,还没他的手舒服,其中一个身材娇小还被他捅裂了,最后还得赔钱了事。
之后,他也再没找过女人,全靠订制的飞机杯解决问题,特殊情况还得用药物,小个子的女人更不在他的择偶范围。
他娶老婆唯一条件就是耐肏,当然那也得他想肏。
朱砂不服气,你没肏过,怎么知道我不好肏?
男人懒得回应她,沉默地往前走。
虽然睡了一觉,但一天没吃东西,朱砂饿得两眼昏花,浑身无力。
天一点点地亮起,顾城在路上摘了一些野果给她吃,野果又苦又涩,还一点也不顶饿,但在这种情况下,不能挑食,她做不到像男人那样吃些长相不佳,而又高蛋白质的纯天然有机食物。
因为要背她,身上又有伤,天没暗,一路勃起男人就在一条小山溪岸边停下来,准备过夜。
他用手捧了一些溪水回到岸边给朱砂喝,顺便擦拭她脸上的伤口,再回到溪中用溪水给分身强行降温,顺便抓了鱼,再生了火。
朱砂趁着天色在附近找了一些认识的草药用石头剁成糊状。
男人烤着鱼问道,你在弄什么?
草药。
鱼烤得滋滋响,朱砂看过去的时候,已经糊得比他脸色还要黑
他大方把把更大更糊的鱼给她。
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,鱼鳞没有刮,内脏还糊在肚子里,她完全没找到能下嘴的地方。
要吃就吃,不吃就饿着。
朱砂也是很无奈,你要是不会烤,让我烤啊
吃还是不吃?
肚子饿得呱呱叫,朱砂只好硬着头皮小啃了一口,强烈的腥骚味在口腔漫开,里面是生的,完美地做到外焦里生。
在男人死亡凝视下,她又啃了几口,见她吃不下,顾城不悦地抢过去,全部吃掉。
饭后,朱砂拿起草药糊给他换上,借着仅余的阳光,她看清了他的伤口,比她想的还要狰狞可怕,如果不是他挡住,自己可能一命呜呼。
她欠他一条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