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就在先前他的分队长告诉他们,现在他们大队所携带的照明弹已经不多了,要省着用,这也是他不能随意开枪的原因之一。
想想也是,刚接到出发命令的时候,他正在和自己的同伴大讲特讲支那的女人,然后所有人在命令声里齐齐闭嘴,集结后很快就出发了。
当时上面的军官并没有告诉他们这次战斗的任务是什么,可见出发的很仓促,所以所携带的弹药给养便有限。
而到达了这里,他们固然知道了,这次是要打中国军队的一个营,可却没有想到,这支中国军队是如此难缠!
虽然这是一场夜战,可是这名日军士兵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直觉,那就是这回他们打日本皇军的伤亡肯定要超过对方,这对于他们大日本皇军来讲无疑是极其少见的,也是一种耻辱
那风已经吹过来了,他感觉到了敞开的脖颈处的凉爽,而前方的树林,由于风过了那哗啦的声音便已经小了起来。
可这个时候,他确认了,自己所听到的那种杂音,不是错觉,那是切切实实存在的一种声音。
可是,那是什么?他却有些困惑了。
那声音不是很大可是却有着一种低低的沉闷,就像马蹄踏在大地上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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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老兵,他又不是没有见识的,他知道马跑在大地上不应当是这样的,那毕竟是马蹄哒哒哒,大风哗啦啦的嘛!
“小泉,有情况,准备!”这名日军机枪手手指扣的更紧了一些,同时低声的叫了一下自己身旁的弹药手。
歪把子轻机枪嘛,旁边总是要有一个弹药手要给子弹刷油给那“漏斗”里续子弹的。
他的那个弹药手小泉便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。
这名日军机枪手从小泉的应声里听出了紧张。
很显然,他的弹药手也并没有因为后半夜而放松了警惕,在没有听到这声音之前的几分钟里,他们两个还低声交流过两句。
风已经吹过去了,前方那杂音已是越来越清晰。
到了这时,这名日军机枪手已经不知道恐惧为何物了,他本能的就拉动了枪栓复又把那枪栓往前一顶,便发出了枪械子弹上膛时所特有的清脆的声音。
可是这个时候,他真的不应该发出声音,哪怕是子弹上膛的声音,那枪栓声一响,直接就暴露了他准确的位置。
就在他准备开枪射击之时,在他和他的弹药手的身后突然就跃两个人影来,他们手握着的刺刀便带着风声从上至下直接就贯了下来!
这名日军机枪手点儿很背,被人家的刺刀一下子就扎进了后心。
他的那个弹药手比他略好一些,却比他更惨一些。
略好一些,那是因为第一下刺刀并没有刺中他的要害还让他发出了“啊”的一声。
更惨一些,那当然是一刀未果,人家抽刀而回后,三下五除二又是几下乱刺,那个弹药手的身上便多出了几个“泉眼”,只不过从泉眼里流出来的都是血——侵略者的血!
而这一切之所以发生,也只是因为在上次这名日军机枪手打完枪后,在对面的小树林里发生了次只有三句话的对话。
“对面有狗日的日本鬼子的一挺机枪。”
“那咱俩爬过去干掉他们!”
“好!”
真的,一共就这三句话,而最后那一句还只有一个字。
而也正是这三句话,决定了两名日军的生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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