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次不许我找他……”白马的声音显得很颓丧。
“……他不让你找你就不找啊,”苏暄撇撇嘴:“那他不让你做你做不做?”
“呃……咳咳……”大概没料到一向文雅的苏暄会这么说,白马被自己的口水丢脸的呛到了。想想小暄说得有道理,白马抓起电话,熟练地拨出了在心中不知翻滚了几遍的号码。
“喂,平次……”
“对不起,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……”
有一大堆准备出口的话被冷冷的机械声挡回了肚子,白马纳闷了,重新拨了一遍号码,结果还是这样。
“怎么了?”苏暄见白马一直皱着眉拨电话,“平次不接?”
“不是……”白马失望的放下电话,“是空号……他换卡了么?”按平次的性子是不会随便换号码的,这样有可能让别人找不到他,这是怎么了…只是为了躲他么?一丝不安爬上白马的心头。
“空号?”苏暄也一副吃惊的样子,“不至于吧,又不是没吵过架,平次怎么会这么做?”看着白马开始在办公桌前来回踱步,忍不住道:“行了你,走来走去不烦啊,既然打电话找不到,那今晚直接去警局接平次回去好了。”
于是,当天傍晚,大阪警视厅门前出现了一个徘徊的身影,从左侧门走到右侧门,时不时看看怀表再观望着进出警视厅的每一个人。
白马在等平次下班出来,同时也感到了门卫巡警已经注意他很久了。真是的,要不是他担心冲上去找平次会被平次恼羞成怒的踹出来,他至于在楼下眼巴巴的瞎溜达吗?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天,渐渐的黑了。眼看警视厅里的人纷纷下班,办公楼里的灯一盏一盏的暗了,白马却一直等不到心心念念的身影,心里也越来越急躁不安。
到了晚上七点四十五分,警厅的警员基本都下班了,只剩下大厅里几个值班的警员留守。白马再也等不下去,走进警视厅。
“您好,请问服部平次警员在么?”白马向值班的一个女警员问道。
“服部警员?”女警员抬头看了他一眼,发现是以前天天来找平次吃午饭的帅气男人,“你是问刑侦科的服部警员?”
“是啊,为什么我没看到他出来?”白马着急的问。
“他今天没来上班啊!”女警员回答:“说是有事请假了呢。”
“没来么?”白马皱眉,“好的我知道了,谢谢。”
出了警视厅,白马又打了一通电话给平次,得到的却依然是“空号”的回应。'平次到底怎么了……'疑惑越来越大,心里隐隐感觉平次不只是生气这么简单,就拿三天前的短信来说,现在想想,就算是从平次手机发来的,但那句话根本不是平次平时的语气。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心来,白马决定明天还是再到平次家里一趟。
“是谁啊?”
“伯母是我,白马。”同上次一样,是静华阿姨应的门。
“伯母,平次在家么?”白马一见开门就急冲冲地想冲进去,语气中竟不觉带了点恳求,就像丢失了最宝贝的东西的小孩。“一定在吧,是吗?”
“小探……“静华阿姨看了他一眼,转而又瞥开眼道:”小平他……我想,大概不在家……”
“大概?”白马一下抓住静华话中的纰漏:“平次到底怎么了?是不是他……出事了,告诉我啊,伯母,拜托您了。”心中的思念缠绕担心疯狂蔓延,白马尽量控制自己不对长辈大喊出声,可是,人却已经无法冷静。
“……”静华阿姨看着这样的白马,脸上尽是踌躇的神色,,像是有什么话到了嘴边却不能讲。
“伯母……”白马看着静华阿姨脸上渐渐显出的凝重神色,一颗心倏倏地往下沉。
“其实,阿平上周回来过一天,就在你过来的第二天。”静华阿姨也实在放心不下,对白马开口:“我见他时,感觉他神色有些不对,以为他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了。但是,这孩子以前从不会把外面的情绪往家里带啊,我告诉他,你来找过他,他也没什么反应,就是皱起眉说别告诉你他回来过,让后就上了房间。过了一会儿便下来了,手中还拎着包行李。我问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