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德威长叹一声道:“在‘长安’,‘东厂’人勾结满洲奸细,通敌卖国,没想到在这京畿附近又有你们居心叵测,纵容闯贼奸细,大明朝已经到了危急存亡之秋,你们们心自问,国家,父母,天下众百姓,你们对得起谁,我接掌‘银啤令’,肩负极重救国家之沉沦续,祚祀于一线的神圣使命,断不能容你们这样贪赃枉法,出卖国家,什么话也不要说了,你们北向下跪,自己了断吧。”
两个人机传一颤齐抬头,惊声说道:“令主……”
李德威神色肃穆,冷然说道:“除非你们敢违抗‘银牌令’,要不然就什么也别说了。”
瘦汉子脸色刹白,霍地转望壮汉子,道:“老吴,你看怎么样?”
壮汉子狰狞一笑道:“咱们要死了,这笔钱谁花去。”
瘦汉子也笑了,笑得好阴“说得是,拼吧。”
两个人—个旋身同时期到,四掌齐递,指的全是李德威的要害。
李德威道:“看来我只有代朝廷执法了。”
单掌一翻迎了上去。
尽管是以二对一,奈何他两个那身所学差李德威太多,壮汉子痛呼一声,两腕立折,垂手往后退去。
任何人都能饶,唯独卖国贼不能饶,李德威跟上一步一脚踢了出去,正踢在壮汉子小肚子上,上步,踢翻一气呵成,快得令人目不暇接。
瘦汉子机灵,一见李德威向壮汉子下手,他沉腕撤招,转身就跑,还挺快的,一转眼就出了土余。
李德威左手探腰,只一种,匹练飞出,寒光一闪没人瘦汉子后心,瘦汉子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便冲出两步爬在了地上,他那背心露着一段剑柄。
不过举手投足间,两个“东厂”密探已血溅尸横。
真道人白了脸,道:“你出手好很啊。”
李德威缓缓说道:“对这种人,我向不留情!”
突然间挂落网行热泪。
真道人呆了一呆旋即冷笑说道:“你这不是描哭耗子假慈悲么……”
李德威神色木然道:“我哭的是大明朝。”
真道人面有异色,把头低了下去。
李德威道:“你也是大明朝的于民,不是么?”
真道人抬起了头,脸色有点白,道:“没事了吧,咱们可以走了。”
李德威摇摇头,道:“不忙,现在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,我所以找闯贼,是为了擒贼擒王,杀闯贼以谢天下,不过你要是带我去见闯贼,你就有机会得到这张藏宝图,利害你自己盘算,我不勉强。”
真道人缓缓说道:“我带你去。”
李德威微一点头道:“那好,咱们走吧。”
迈步走向那瘦汉子,俯身拔起了那把鱼肠剑,一股鲜血随剑尖涌出,刹时流了一地。
口口口
李德威带着真道人走出那户人家的时候,他看见了凌风,还有几个昔通人打扮的,一看就知道是“穷家帮”好手的年轻人。
“穷家帮”年轻一辈好手接了“东厂”的“防”。
有这批生力军接防,该比“东厂”那些人强上十倍,至少他们不会通敌卖国!
李德威很放心的走了!
口口口
真道人带着李德威到了“彰德”,那高高的城门楼上已经换了旗帜,斗大的一个“李”
字随风飘扬着,城门口站的全是贼兵,耀武扬威,不可一世。
李德威看得心里一阵阵刺痛,他道:“闯贼现在‘彰德’?”
真道人话说得不大好听:“不在‘彰德’我也不会带你到这儿束了,我拿自己的命闹着玩儿?”
闯贼近在咫尺间,杀一闯贼,天下太平,李德威忍了,他摊开了右手,右掌心有张小纸条,长短不过两指,上头只写了两个字:“彰德”!
他道:“幸亏你没有骗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