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胥牧不在意,他自顾自往下说:红了以后,你可能会被扒黑料。不过娱乐圈水那么深,哪个明星没点黑料?不就是包养嘛,你和圈内其他人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。
你可真会说话。
喜欢哪种人设?清纯,高岭之花,学霸,天鹅像你这种有一技之长,真才实学,不对,你是全面发展的人才,已经碾压了圈里一堆人了。怎么说都是不可多得的沧海遗珠!
够了。从书房出来的钟恪制止了胥牧的放肆乱想。他揉了揉眉骨,眼中的厉色褪去,说想和邢谣谈谈。
邢谣过去的时候,胥牧紧跟着,试图用眼神疯狂示意,但她不曾理会。
说是有话要谈,钟恪却把地方选在了餐桌,亲自开了一瓶红酒。
半杯红酒下去,他缓缓说:
谣谣,你不爱我吧。
他们从一开始就不是正当男女关系,非要谈感情,多少有些不合适。他只当是奢求。
钟恪等待着她的回答。白皙高挑的美人将杯中剩下的酒饮尽。
抱歉,我给不了你答案。邢谣确实无法回答。钟恪的存在对她而言,不仅仅是金主而已。
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她认为自己对自己的了解总是有滞后性。万一答错了呢。
钟恪心底有些高兴。她不是直白的说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,是不是可以证明他有机会。
他的情绪到位,将提前准备好说出来。
谣谣,我突然觉得,没有感情的肉体关系,没什么意思。
话落,他如预料那般,从邢谣的眼中看到了不同的东西。
他就知道,谣谣心中是有他的存在的。
所以邢谣说出那句话的时候,他也好接受多了。
你想解除关系?
是的。
他想要像宋迎甘那样,正儿八经地追求过她,涉足男女之间的感情,而不是用肉体金钱交易做束缚。
我考虑一下。邢谣有一种醒来的感觉。
她恍然明白自己和宋迎甘的关系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。宋迎甘一上来是和她谈感情的,就算他成了金主,他俩关系也不会变成纯粹的金钱肉体关系。
原来乌托邦根本就不存在。
只要是人与人的关系,就不可能纯粹。哪个人没有一点私心?
邢谣手指抵着唇,咬了一下。
钟恪这么做,她完全可以理解,甚至还有点愧疚。
怎么说都得一视同仁才对。宋迎甘直白的示爱,她无法忽视,钟恪对她的感情她也不该忽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