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。她有点弄不懂自己的情感。
她从来没有用感情去度量自己对某个人的在意程度。
有点陌生。可是,望着钟恪,她又不愿就这么放下。
她心中想了很多,实际上没有表现出来。钟恪难以揣摩,心中惴惴。
胥牧也没有做声。他认为钟恪疯了,居然主动让邢谣走。很多事不是赌一把就能一本万利的。
我同意解除关系。邢谣答应了。
钟恪如释重负。仿佛脱去了沉甸甸的壳,不再有所谓的顾忌。
不过按之前定的规矩来的话,邢谣今晚就得搬出去。钟恪愿意放宽,但是邢谣说一不二,动作干脆利落,在零点之前提着几个箱子走人了。
钟恪没有阻拦。
不就是想和人谈恋爱么,搞得这么规矩,其他人可没你这样规矩。胥牧看他手中的烟续了一根又一根。
守规矩没什么不好的。钟恪摁灭了烟蒂。
八字没一撇,人走了说不定不回来了,你这信心哪来的?胥牧问。
钟恪笑了笑:和她朝夕相处那么久了,这点信心还是有的。
绕了一大圈就为了你的精神罗曼蒂克,你病得不轻。胥牧嘴上这么说,心里其实有些佩服。
第二天一早,邢谣的二十四孝准男友上线了。仅仅是隔了一夜,钟恪主动送上门,以追求者的身份。
你有什么优势吗?邢谣觉得他这种做法挺有意思的。
钟恪想了想说:活好算吗?你可以先体验一下。
邢谣挑眉:是吗?你多少钱一晚?
钟恪愣了一下,大致想了个数:一千一晚?
好贵。邢谣似乎沉浸于此,做戏做全套。
钟恪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,失笑道:给你打折,三百一晚。
成交。进来吧。邢谣笑眯眯地把门完全打开。
小剧场:
很久以后,得知钟恪解除关系后第二天就去追人家了。并且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手段,还真被人家同意了。
胥牧翻白眼:你他妈。对你无语。
岑临吐槽:堂堂霸总,才三百,好廉价。
珍珠呀珍珠~请砸向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