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家敬根本不知道身后的人在说什么,想赶紧回到屋里睡觉,对方却不允许。
他在对方耳边轻轻地说着:“我早就想撕了你虚伪的那一套,外表像个兔子,心比蛇蝎还毒。看你那样子我就想干你,干完就扔了你这烂货。还求人,敢求我就一脚踹死你。”
任家敬喝得烂醉,根本不知道刘成君在说什么,就只是趴在洗手间的瓷砖上,因为耳朵痒而努力地想要避开。
刘成君伸出另一只手,滑进任家敬的衬衣里:“不过后来我发现,你其实不像她。如果那贱人真跟你一样,就不会搞出那么多烂事。”
说着,又另一只手拉住任家敬的头发向后一扯,从上面看着他的脸:“那贱人怎么就不像你呢?像你一样不挺好吗,什么事都没有了。”
说完这些之后,刘成君突然把任家敬翻了个身,死死压在瓷砖上:“不过,虽然不像,却让我更想干你。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虽然是问句,却没指望回答。
说着,就抬起了任家敬的一条腿。
同时将另一只手从后面探了过去。
任家敬努力睁开眼睛,好像意识到了什么,想要逃开,烂醉的身体却不受大脑的控制。
“别。。。”任家敬全身没力气,腿一软,就向下坠去。
刘成君把手从任家敬的下身抽了出来,接住对面的人。
然后弯下腰,一用力,将他还立在地上的这条腿也抬了起来。
“别。。。”
话被断在中间,因为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地压进去。
没过多久,任家敬就开始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。
因为酒醉,本来疼痛欲裂的头脑似乎更加发昏。
随着摇晃而一跳一跳地疼。
但其他的感觉来得更加凶猛。
每一下对任家敬来说都是前所未有的体验。
最后那个时候,刘成君突然低下头,吻住任家敬的嘴唇。
“呜。。。”
任家敬本能地一躲,头撞到后面的瓷砖,更昏了。
刘成君看了看这个样子的任家敬,说:“搂着我的脖子”。
任家敬根本听不见。
他闭着眼睛,轻轻地喘气。
于是刘成君也不强迫他,就保持着分开对方两条大腿的这个姿势,托着任家敬,手从后面扶着他的背,把他抱进房间,扔进茶几边的沙发里,就又覆上身体,压了过去。
激情过后
刘成君把任家敬放到沙发里,自己则跪在地毯上,又开始了第二轮的进攻。
过了一会儿之后,又把任家敬从沙发上拖下来,自己坐上去,让任家敬坐在腿上,从后面搂住他,继续刚才的激情。
任家敬前面的画面不断晃动。
眼虽然睁着,却没有焦距,视野一片模糊,什么都看不见。
然后刘成君又抱着他站了起来,走到床前,让他趴在床上。
任家敬的头被埋在枕头里,一下一下地蹭。
他不是一个喜欢发出声音的人,甚至说,在受到惊吓、觉得恐怖或者非常疼痛的时候,也都是沉默地忍耐着。
可是现在,他却好像再也忍不住了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