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暴的荫茎从各个角度撞击着他,带着恶意的刁钻,愤怒的调侃。华泽元早就虚弱不堪,哪里经得起他这样没命的操弄。几次都昏厥过去,又痛得醒来。眼前是吸一口就会被蚕食的黑暗,潮湿的花道被那根铁棒进到底狠狠捣鼓一番,破裂的伤得不到缓和承受着茎身一次次擦弄,也只有痛到让人疯狂时华泽元才挣扎几下,又奄奄一息地软在男人怀里,跟随着对方勇猛的节奏起伏蹭动。
“孩子……轻点……肖腾……我们的孩子……”模模糊糊的,他仍不住攀上男人的肩膀,在他耳边苦苦哀求。他仅剩的力气都消耗在了那微薄的抵抗上。但肖腾充耳不闻,在他紧致的小|穴里肆意冲撞,直插得他颤抖着喘息,失声低低地哀叫,动作也不见得慢下多少。
本想就这样把他弄死,明天这家伙被发现光着下身横尸街头,肯定会上报纸头条,但转念一想,这不便宜他了?伤他的心比伤他的身那要有趣好玩多了。于是射了,抽出分身塞进裤裆,看着男人纠结的脸一点点滑下胸膛当真是无比快意。伸手托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,给他拉上裤子草草系上,肖腾的嘴角挽起一抹玩味阴邪的笑意。
华泽元是被一道响雷给炸醒的。
意识重新回归肉体。耳边是哗哗的雨声,就像砸在耳边那样清亮骇人。
睁开眼,李先担忧的面容寸寸清晰。明明虚弱得连呼吸都困难,不知想到什么男人一跃而起:“肖腾呢?!”
微微一愣,李先说:“别急。他就在隔壁。”
心下一松,华泽元像被抽了筋骨顿时软倒在塌上。医生连忙端来一碗药:“快喝下,保胎要紧。”
盯着他的目光满是同情,满是痛惜:“你怎么那么傻?为了救他,你居然让姓步的这样对你……”
他无力细想李先的话,肖腾就走了进来,在床边蹲下,握住他的手:“阿元,你还好吗?”
那目光温柔到凄迷,华泽元呼吸一窒,竟然不敢分辨是真是假。难道之前那场痛苦,是梦,是梦吗?
但是握着他的大手暗暗用力,似有警告之意。华泽元浑身冰冷,仿佛一盆水当头泼下。见他表情呆滞,肖腾比医生抢先一步出言安慰他:“阿元,不要难过,你知道,我看不得你痛苦。那个混蛋我决不会放过他!”既悲恸又气愤,男人连眼睛都红了,“他对你做的……你千万别再想。我不会嫌弃你的,况且你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,不要钻牛角尖,千万要保重,知道吗?”
面对肖腾明目张胆的谎言和虚伪至极的表现,他不知作何表情。心寒,绝望,痛楚,放任它们一一扎在心上。
双眼无神,呆呆半晌,他才忽地:“水,水……”
肖腾忙倒来一杯,眼神始终不肯离开他,看上去内疚万分,忧郁非常。
不敢挨着他的指尖,华泽元胆战心惊地接了,一口气灌得自己找不到东南西北才些微的冷静下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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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缓过气来,他双目低垂,轻轻地说:“我想静一静。你们都出去。”
说爱你不是放屁(强强双性生子)77 真相
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。
还是不敢相信。
他向来有足够勇气面对现实,他一直都在逆流中前行。
但唯独对这件事,总是那么惊疑不定。
肖腾打他,再没道理,也不可恶,强暴他,是有些过分,毕竟有隐情。纵然当时,他难以接受,后来一想,并不觉得万分痛苦。归根到底,他无法接受、不愿相信的是,肖腾对他根深蒂固的感情,居然不胫而走。就算自己被他杀死,只要他华泽元还是被对方爱着的,不见得不是一桩美事。
两人的纠葛如何繁复,这一路多么坎坷,自不必说。恨过,爱过,痛过,厌过,断裂的感情线终究还是合拢了,既然好不容易合拢了又怎会允许它再度撕裂?这一次,他要执着,他必须执着。
躺在床上的男人,眉头紧锁,这个死结暂时是打不开了。
原本俊朗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的,嘴角的伤口更是可怖,发丝仍是凌乱的,再不会有人将它们一根一根地抚平了。
人一旦陷入低沉,连呼吸的空气都变得萧瑟。视线所过之处,自然是不堪触碰的灰色。
振作,千万要振作。但是在这孤立无援,将来也许会更坏的窘境中,振作起来谈何容易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