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我的行动被余总发现,后来你知道的我逃了。”
“当晚凌晨左右,我接到余总邀约,避开监控赴约。”
“他向我求助,回去后我又研究了你爸留下的笔记,有了新的发现。”
“你妈妈率先发觉余氏异常是一个巧合,但对余总来说也是一个契机,他暗地里不断放出信息,师傅随着这些信息越查越深……”
“余总一开始是冲着师傅记者的天性放出的信息,以及你林家的背景,可没想到师傅没想过动用家里的关系,自己则孤军奋战越陷越深,等余总发现师傅准备单枪匹马揭开这些事时为时已晚。”
一直不曾说话的余总惋惜且歉意地说:“林家的悲剧不是我的本意,我试图阻止过却无济于事。”
听到这里林虞忍不住咆哮,“所以因为你抛出的诱饵,我一家就该陪葬吗?!”
“抱歉——”余总语气失落又诚恳。
“小圆,冷静点。”叶淮之按着她激动颤抖的肩膀,试图安抚。
林虞一把挥开他的手,“还有你,背地里和他们达成了合作却绝口不提。”
激动处,她看着面前的三人冷笑:“我家里十几年来的悲剧到了你们嘴里就是为时已晚,你们一个是我爸的徒弟,一个是我爸看着长大的孩子,可你们却瞒着我和陷我家于不顾的人合作,你们把我当什么了?”
他们似乎料到了林虞会生气,可没料想到会这么气愤,等要再说点什么时林虞已经气愤地跑出了屋子。
叶淮之和程谨言起身去追,被她狠狠骂了回去。
林虞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人群里。
程谨言拍了拍叶淮之的肩膀,“她一时想不通也正常,这次突然上门甩开了不少人,也是真有正事商量。”
看着林虞远去的方向,叶淮之迟疑了一下才颔首。
两人回了民宅。
民宅是信鸽的基地之一,闹中取静的地址保密性也做得不错。
尽管少了林虞,三个男人还是谈起了正事。
余总拿出一个圆木筒,“听说你们和斐部有联系,这是「老翁垂钓」第一次修改过的痕迹,里面的水波纹斐部应该看得懂。”
“在这之前,我需要向余总确认一件事。”叶淮之没接,神色凝重。
“叶总请说。”
“林家众人的死,你有没有参与其中。”
“没有,绝对没有。”余总神色肃穆,“这点我可以以人格保证。”
“行。”
叶淮之展开了画卷,是一副临摹图。
细看,江面上的某处水波纹和二次修复后的原画有细微差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