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衣晚的手臂纤长白皙,可被那些深深浅浅,粉红色的伤疤,影响了美感。
可是,纵然是有伤疤,但还是白皙好看,哪有什么血珠?
一个孔都没有,别说血珠了,完好无损。
“咦?奇了怪了,怎么没有呢?”
钟大夫一脸不可置信,抓起她的腕瞧了一圈,他十万个不相信。
“应该不是这只手臂吧?”
等等,不对啊,这衣袖上明明沾有千筋拔的汁液啊!
“呵呵,我的手没事,倒是钟大夫您的脖子后背都需要上药,初晴,你来帮钟大夫上。”青衣晚看着钟大夫的惊讶之情。好笑地跟初晴吩咐道。
“是,青姑娘。”
初晴也顾不得害怕了,立刻走了过来。
钟大夫眼一瞪,开口拒绝道:“站住,你先跟我说说清楚怎么回事,为什么你的手没事?一点伤都没有!”
惹呵,真是个犟老头。
青衣晚看着他,对他蓦地一笑:“你不上药,等会儿怎么给我诊治?所以,你先把药擦了,我再告诉你不迟。”
“诊治?”
钟大夫饶有兴趣地看着她,打趣道:“啧啧,你这脸用灰糊成这样,还诊治呢?望闻问切只做到了问。”咦?
初晴诧异地看着青衣晚。
青姑娘的脸是糊了灰的?
青衣晚朝着钟大夫蓦地一笑:“钟大夫是有点本事,那个瑾王府的瑾王也怎么没去找您去瞧瞧?”
有这么一位厉害的大夫,南宫瑾白为何还把自己挨成这样?
钟大夫闻言,皱眉说道:“你是说那个长得跟个美人一样的王爷啊?他那病自打娘胎带来的羸弱,还有长年累月堆积出来的病,老夫玩的是毒,老夫不会治他那病,术业不对调。”
哦,原来如此。
说完,钟大夫又扭了扭脖子,动了动后背,像是很不舒服的样子。
“钟大夫,你的后背挺严重的,你确定不需要我的丫鬟帮你上药?”青衣晚问道。
钟大夫不说话,默认了青衣晚的话,还是坐在了那张椅子上,背对着初晴。
“上就上。”
钟大夫把衣服从背上拉了下来,初晴被吓得惊呼了一声。
从脖子到背部,密密麻麻的伤口,被吸盘一样的东西把皮一块吸了下来,简直惨不忍睹。
“快上药,别大呼小叫的,别小看老夫这药,擦一次立竿见影,两次皮肤恢复如初。”钟大夫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