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晴回过神来,过去赶紧帮他上药。
上好药后,钟大夫把衣服拉上来整理好,斜了一眼青衣晚:“你这丫头不止胆子大,眼还挺尖,离得挺远,怎么看见老夫脖子上有东西的?怎么知道要扯下来的?还敢伸手过来,不怕?”
他一串三连问。
青衣晚笑笑,伸出三个手指,说一个问题收一根手指。
“呵呵,一,我眼神好,二,我脑子聪明,三,我胆大心细。”
听了她的一番回答。
钟大夫目瞪口呆。
盯了她好一会儿,忽然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哈哈哈,好,很好,你这丫头对老夫的脾气,坐好,老夫帮你看看。”
青衣晚坐好,掀开袖子,伸出手。
刚开始,钟大夫还有模有样地替她把着脉,把着把着就跟童老一样震惊,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,继续一番望闻问切。
时而让她张张嘴,时而扒拉眼睛瞧瞧,又拉着手指看看,最后用银针刺了一针中指,挤出两滴血到酷似玻璃的透明杯里头,准备用来研究研究。
过了好大一会儿,钟大夫目光怜悯地看着她,不住地摇摇头。
“哎哟丫头,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啊?是有血海深仇,还是刨了人家祖坟啊?”
“怎么说?”
她可是好人,哪来的血海深仇,她刨人家祖坟干什么?
她是守法的好公民,一不谋财害命,二不盗墓,不做有损阴德的事。
“丫头啊,谁对你那么恨之入骨啊?下毒就算了,一次还下九种毒,多损啊。”
初晴一听,失声道:“什么?九种毒?”
“可不?下毒之人极其阴毒,九种毒相生相克,互相掣肘,一种毒对应另一种毒,任何一种毒都不会先毒发,每次要发作时,只会让你的心脏一天比一天痛,直到最后撑不住,被活活痛死。还不止,最后死了后,你的血液触发骨髓里面毒,又重新形成一种新型的毒物。”
初晴听得一愣一愣的,虽然听不懂,但还是吓得头皮发麻。
青衣晚她却是听懂了。
“钟大夫的意思是,我会成为另一种毒的原材料或者工具?”
钟大夫满意的对她竖起了大拇指,然后哈哈笑了一声。
“对,你这丫头确实很聪明,老夫与毒药打了一辈子交道,老夫说的话别人听不懂,你倒是一听就明白了。”
“这么说,下毒之人还得找到我的尸体,然后再取出新的毒素。”
青衣晚说着,眸底涌出浓浓的杀意。
好,很好,好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