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”脑子渐渐从混沌状态清醒,怎么北冥公开我的身份了吗?
“三殿下早上命我照顾楼里的客人。并且教一个叫云非雪的人学会如何做一个真正地女人,当时茱颜还纳闷,莫非三殿下看上了一个男人?却没想到,原来是姐姐,原来姐姐真名叫云非雪,难怪三殿下说我看到你就会明白。”茱颜颜面娇笑,我浑浑噩噩地看着她,北冥这话什么意思。
只听茱颜继续道:“是姐姐,就一点都不奇怪了。姐姐,请赎茱颜直言,姐姐的确不像个女人。从今日起,就让茱颜教会姐姐怎样做一个女人。”
“嘎!”我瞪大了双眼。不会要我裹小脚吧。天哪!不要啊………
拿着喜帖,我替爷爷高兴。他的亲孙女,要出嫁了,出嫁地地方,就是朗撅关,那是暮廖最西边的边城,出了那里,就是北寒族,有点类似我们那里地蒙古蛮夷,经常侵扰边关,暮廖大部分的战事就是由他们引起的,每逢此时,北冥就会赶来。
小姑娘嫁去那边,让老张头即高兴,又担忧,毕竟那里总是被蛮夷滋扰,很不太平,于是老张头决定护着小孙女过去,我也想自告奋勇,沿途护送。
守阙(q)关的将军叫林日朗,也是一个年轻俊才,听说是北冥麾下的一员大将,他人很好,派出一个小分队,一起护送,这主要拖了爷爷地福,谁叫这个将军颇喜欢吃爷爷煮的菜呢。
爷爷千恩万谢,护送的士兵也是兴高采烈,他们每人的胸口都别上大红花,让我想起参军的兵哥哥。
因为有士兵护送,爷爷执意让我留下,说他不在,就由我来负责大家的伙食,其实我心里明白,他不放心我,因为他是军营里唯一知道我是女子的人之一,还有一个,就是军医夏大夫了。
看着远去的送亲队伍,我再次看了看手中红艳艳的喜帖,是啊,女孩子终归要嫁人地啊,我也要嫁人,因为我也是个女人,女人……呵呵,茱颜的训练可真是严苛啊……
通知拓羽的书函已经发出,我就开始等待沧泯派人来接我回去,心底将北冥骂了千百遍,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。
虽然我已完全自由,但加上茱颜地训练,孤崖子的教学,让我根本也没时间出去。我开始纳闷,茱颜教我做女人算是对我个人地提升,但孤崖子为何还要教我天理术数?这不是帮着拓羽培训人才吗?更是在帮水无恨培养一个德智双全地妻子。
总之我觉得这一系列的教课很是诡异,似乎在有意培养一个优秀地妻子。
“姐姐,你这样走不对,作为一个淑女,应该莲步轻移,而不是像姐姐这般大步流星。”茱颜非常严厉地说着,我站在原地郁闷,那样走,要多久才能出院门?乌龟都比我快。
“哎,看来要用这个。”茱颜忽然拿出一条红绳,吓了我一跳,大喊道:“有话好好说,有话好好说……”
茱颜责备地看着我,无奈地直叹气:“看来姐姐要学的还有很多啊……”说着蹲下身体,将红绳绑在我的双脚上,一边绑一边说道,“这可以限制姐姐的步子。”
晕死,莲步我又不是不会走,若要我演,我绝对比茱颜还女人,没必要如此吧。
“好了,请姐姐走吧。我转了转眼珠,笑道:“好!”然后我平举双手,开始蹦跳,阴森森地喊道:“茱颜……还我命来……茱颜……”
“姐姐!”茱颜生气了,“姐姐讨厌!”她开始躲闪,我在后面追得不亦乐乎,整个院子是我和茱颜的欢笑声,就连哑奴也站在一边和蔼地笑着。就像在看两个孩子玩耍。
终于,我自食恶果,脚下被红绳绊倒。摔了个狗啃泥,茱颜的笑声瞬即止住。面前出现一双黑色滚金的云靴,只听上面有人笑道:“非雪何以要给本殿下行如此大礼?”
黑线挂满脸,茱颜小心地扶起我,恭敬地站在北冥的对面,北冥地脸上是难得的笑容。晶莹的牙齿微露,打量着我,然后对茱颜点头道:“非雪终于比较像个女人了,茱颜,你做得很好。”
茱颜地脸红红的,低眸怯声道:“茱颜还做地不好,没能让姐姐专心学习。”
无语,鬼才愿意做那种扭屁股,慢吞吞地女人呢。我皱着鼻子,撅着嘴,看向别处。
忽然一只手扣住我的下巴。迫使我专心看着对方,原来是北冥。只见北冥端详着我的脸直摇头:“作为一名淑女。不该做出那样的鬼脸。”
丑?切!我本来就丑,再丑也丑不到哪儿去了!
北冥啧啧叹息着。拿出娟帕,在我还没准备的情况下,他轻轻擦拭我地脸,我紧绷着身体,木呐地看着他,只听他叹息道:“哎,这只野猫交给茱颜你,你要辛苦啦。”
Orz;我就这么让人头疼吗?北冥将脏了的娟帕收好,然后问着茱颜:“茱颜现在在教她什么?”
我看向茱颜,她的脸总是红红的,还用一种羡慕的眼光看着我,看地我莫明其妙,难道想做我这样的男人婆?
“姐姐很聪明,一学就会,其实姐姐本身会的就比茱颜多。”
“真的?”北冥用超级怀疑的目光看着茱颜,他地这种态度让我郁闷,竟然瞧不起人。
“真的!”茱颜倒是急了,“就拿上次茱颜的中秋表演来说,就是姐姐教地,姐姐跳地可好了。”
“诶?原来他是那次买的你?”我一手指着北冥,相当没有尊卑。
茱颜地眼中闪过一丝恐慌,提醒我道:“姐姐,作为女子要有尊卑,要有操守……”
“哦……三殿下……”我嘟囔着,收回自己地手指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北冥忽然朗声大笑起来,“没关系,这才是真正的非雪,没想到那首《月亮代表我地心》是非雪所传授,那非雪现在不如给我表演个节目,也好让我相信茱颜的话。”他依旧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,摆明是激将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