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安排我去羽家庄专门保护夫人的。” 说着笑着看着祝夫人。 祝夫人见包奎又对着自己痴笑,心中不悦。 心里怨女儿为何找包奎来保护自己,自己有四个护卫,怎么又让他来。 包奎对自己有非分之想,她看得出来,说不出来。自己是有夫之妇,这种没羞没臊得话怎么能乱讲。 包奎无家无口,传出闲话跑了就是。可自己有丈夫儿女,真有闲话传出,自己有十张嘴也说清。 此为私密要事,就连身边最亲近的阿娘她都不能说,总不是有男子多看自己两眼,她就说那人有歪心思,自己有这不堪的心思,自己又成什么人了。 他是久永孝的恩人,自己还必须对他客气,真是难为自己。 只怕这厮日子久了对自己不规矩,到那时可就真麻烦了。 ...